簡直要氣死了!
有那脾氣大的,直接氣散架子了!
鳳溪:就這?
你們這戰(zhàn)斗力也不行??!我還沒發(fā)力呢!
她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滋溜滋溜喝了幾口,這才說道:
“你們也別不服氣,我這才來一天就能讓獄卒給你們磕頭,祝逍除了在這里挺尸他做什么了?”
魏遲冷笑:“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們宗主是做大事的人,不屑用你那些小手段拿捏獄卒罷了!”
鳳溪噗呲一樂。
“做大事的人?你確定他一個貍貓能做成什么大事?!”
魏遲:“……”
你才貍貓!
你全家都是貍貓!
鳳溪把茶盞收進(jìn)儲物戒指,拿出來一把瓜子,一邊嗑一邊說道:
“你這思想就不對,還宗主是做大事的人,不屑用小手段?
自古以來,這上位者的游戲就是爾虞我詐,就說我那個師父古胖子吧!
為了穩(wěn)住他的宗主之位,不但低聲下氣求我當(dāng)他徒弟,還不介意我收了一串師父。
只有這種不要臉的人才能登上高位,那些愛面子的只能當(dāng)墊腳石!
不是我瞧不起祝逍,他就算頂著我的身份出去了,他也成不了事兒,最后還是會被關(guān)到這里。
你們是不是覺得事情敗露之后,我也好不了?
那你們可大錯特錯了!
就算古胖子明知道祝逍說的是真的,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他還是會替我開脫,幫我打造成受害者的角色。
不但他會這么做,藍(lán)獄主也會這么做,宗門里面的人都會這么做。
知道為什么嗎?”
一片死寂之后,魏遲說道:“因為你不要臉?!?
鳳溪:“……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在宗門里面編織了一張網(wǎng),只要我出事就會有人撈我。
你們再看看祝逍,他出事,不但沒人撈他,反而把你們也拖下水了。
這就是我和他的區(qū)別。
我說這么多也沒什么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們明白一個事實,這個宗主啊,只有我能勝任,祝逍最多也就能給我當(dāng)個副手吧!”
魏遲等人:“……”
你咋那么不要臉呢?!
你還要當(dāng)宗主?
你連全副靈骨都沒修煉出來,你憑什么當(dāng)宗主???!
他們腹誹的時候,鳳溪結(jié)印從牢房里面施施然走了出來。
她最先走到了魏遲牢房近前,然后拿出來一枚金光閃閃的令牌。
“認(rèn)識這個嗎?”
魏遲先是一臉的不屑,但是很快就驚掉了頜骨!
“這,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宗主令?不是早就遺失了嗎?怎么會在你手里?”
鳳溪淡淡一笑:“天意如此?!?
魏遲:“……”
你這理由好敷衍??!
鳳溪拿著宗主令從這頭晃悠到了那頭,然后走到了中間位置,整個人的氣勢陡然有了變化。
之前還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缃駞s一副上位者的威嚴(yán)氣勢。
她舉起手里的金色令牌,厲聲喝道:
“宗主令在此,爾等還不跪下拜見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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