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這些廢話之后,終于看到了有用的東西。
“那些蠢貨因?yàn)槲业膬?yōu)秀對我進(jìn)行排擠和打壓,給我扣上了叛宗的罪名,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不過是把宗主令借過來把玩把玩怎么就叛宗了?!
真是一群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的無恥之徒!”
鳳溪:“……”
你都偷宗主令了,人家說你叛宗有問題嗎?!
她繼續(xù)往下看,就見信上寫道:
“我之所以借宗主令絕對不是為了什么宗主之位,那勞什子我一點(diǎn)也不感興趣。
當(dāng)初我?guī)煾嘎赃^我這個大弟子,非得把宗主之位傳給我?guī)煹苊纺涎?,我要讓所有人看看,梅南旬就是個花架子!
當(dāng)初即便他們把我關(guān)到了這幽都煉獄里面,我也沒告訴他們宗主令的下落!
哼!沒有宗主令,他梅南旬這宗主就名不正不順,我要讓他一輩子都記得我!”
鳳溪:“……”
一時之間我都不知道這是權(quán)謀戲還是……感情戲了。
她一邊在心里吐槽一邊繼續(xù)往下看。
“估計這輩子我都不能被放出去了,所以我設(shè)計了一套陣法,將令牌和書信藏于此地,然后將鑰匙打造成書冊模樣,有緣者得之?!?
鳳溪看到這里,心里很是疑惑。
既然當(dāng)初公冶宸被關(guān)押在這里,那本書是怎么落到那些紅色骷髏手里的?
還有,既然公冶宸不想讓人找到宗主令,又為何故意留下鑰匙?
他死了之后,這“鑰匙”不就落到梅南旬手里了嗎?!
雖說得通過化骨鏡才能照出來真實(shí)的內(nèi)容,但關(guān)系到宗主令,梅南旬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進(jìn)行破解,破解這個難題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時候,神識里面響起血噬寰的聲音:
“這你就不懂了,像公冶宸這種人,想要的不過就是壓梅南旬一頭!
他留下“鑰匙”為的就是把宗主令還給梅南旬,只不過要為難他一番罷了。
只是不知道后面出了什么變故,這鑰匙落到了紅色骷髏手里,這玉盒才沒有被那個梅南旬取走?!?
鳳溪聽完,感慨道:“還真是虐戀情深啊!”
血噬寰:“……”
你腦補(bǔ)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寫完,十點(diǎn)半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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