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見姜長老笑了,她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姜長老,我就不打擾您了,改日我再來拜訪您!”
姜長老以為她說“改日來拜訪”只是客氣話,所以也就隨口答應(yīng)了一聲。
殊不知某人從來不知道啥叫客氣。
鳳溪從姜長老這里離開之后,顛兒顛兒又到了傳功堂。
她剛才并沒有騙姜長老,她確實先去找的吉長老,結(jié)果人家不在。
吉長老和姜長老在堂上幫忙說話了,于情于理她都得來謝謝。
血噬寰冷嗤道:
“我看你是怕什么二舅姥爺?shù)闹e被戳穿吧?!
不是我這當(dāng)爺爺?shù)恼f你,你亂攀親戚這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你等著吧,早晚有你自作自受的時候!”
鳳溪嘆氣:“爺爺,您說的太對了!都用不著早晚,我現(xiàn)在不就自食惡果了?!”
血噬寰有些疑惑:“啥意思?姓姜的好像并不知道你之前用他的名義扯虎皮了!”
鳳溪一呲小白牙:“要不是我胡亂認(rèn)親戚,多了您這個親爺爺,我也不會天天被您說教?。?
您這說教比我那梵音訣威力還大,我這腦袋嗡嗡的!”
血噬寰:“你個孽障!你個小兔崽子!居然拿話擠兌我!”
鳳溪咯咯直樂,她也知道血噬寰不會真生氣。
一老一少兩個活寶斗了一會兒嘴,開始說正事。
“爺爺,您覺得晉長老他們會怎么對付我?”
血噬寰說道:“他們還不會蠢到直接對你不利,多半會讓一些狗腿子給你下絆子,不讓你專心修煉。
若是三個月之內(nèi)你修煉不出來第一根靈骨,他們的目的自然就達(dá)到了。”
鳳溪覺得血噬寰說的很有道理,就是不知道他們具體準(zhǔn)備怎么做,她還真有點期待啊!
這無聊的日子,她是過得夠夠的了!
到傳功堂門口的時候,鳳溪瞧見不遠(yuǎn)處正有一人往這邊來。
鳳溪眼睛一亮,喲,這不是吉長老嗎?!
她小碎步迎了上去。
她心里納悶,吉長老這是干啥去了?怎么有氣無力的?看著半死不活的?
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吉長老頭發(fā)上面掛著幾根綠油油的草,好像是水草。
他剛從水里出來?
出于好心,她提醒道:“吉長老,您頭上有點綠?!?
吉長老:“……”
我一個老光棍你說我頭上綠是幾個意思?
鳳溪也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這話有歧義,趕緊解釋道:
“您頭上好像有水草,用不用我?guī)湍孟聛???
鳳溪說著還好心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來一面鏡子,示意吉長老自己看。
吉長老一看,還真是!
他剛才就顧著給那老胖子撈東西了,生怕落下,也沒顧得上打理自己。
他把水草拿下來,又對著鏡子照了照。
雖說上了點年紀(jì),但還是那么豐神俊朗,風(fēng)度翩翩!
看著自己的絕世容顏,被迫下河撈東西的郁悶消解了不少,因此臉色也緩和了一些,問鳳溪:
“你來找我有事兒?”
鳳溪先是恭恭敬敬行了個禮,然后說道:
“若不是您在執(zhí)法堂仗義執(zhí),我很難告倒岑長老,說不定還會被他們倒打一耙!
您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雖說我現(xiàn)在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好東西,但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報答您!
您若是有用到我的地方,您盡管開口,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辭!”
吉長老:“……”
你說了半天就是給我畫餅唄?
你是一點血也不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