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侗安慰了一聲。
契科夫也跟著說道:“對,要怪就怪我們運(yùn)氣不好,誰能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早知道我?guī)┱ㄋ巵砹??!?
“而且我們現(xiàn)在藏在這上面,鱷魚也上不了,暫時是安全的,說不定等下鱷魚就散了?!?
聽到契科夫如此說,劉萬全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下。
張侗點(diǎn)頭道:“有道理,我們就在這上面等著這些鱷魚離開。”
可這一等,就等了半個小時。
圍在照壁周圍的鱷魚不見少,反而越聚越多。
契科夫一直看著手表,臉色也不太好看,說道:“該死,這些家伙就像盯上了我們一樣,它們該不會不走了吧?”
張侗沒說話,瞧瞧瞥了一眼劉萬全,發(fā)現(xiàn)劉萬全盯著下面的照壁發(fā)著呆,不知在想什么。
接下來,三人縮在橫梁上,吃了點(diǎn)東西。
又過了一個小時,底下的鱷魚不見少,甚至一些鱷魚已經(jīng)沒有落腳的地方,幾條鱷魚干脆爬上了同伴的身體,疊在了柱子下。
局勢已經(jīng)明了。
三人看著底下蟄伏的鱷魚,明白這些畜生是絕對不會離開的眼下只能思考其他逃生的辦法。
可該往哪里逃呢?
契科夫提議順著大量的梁子,到大殿的大門上方,然后趁著鱷魚沒注意,跳下橫梁,沖出大殿。
張侗立馬否定這個提議,搖頭道:“這橫梁起碼三、四米高,你能保證平平安安跳下去,要是崴了腳,那不是輕輕松松被鱷魚追上?”
“我們?nèi)说纳硎侄疾诲e,哪有這么容易崴腳,總得試試看吧?這樣,我先爬過去看看情況?!?
契科夫堅(jiān)持自己的主意,順著梁子就往大殿外的方向爬過去。
大概爬了十多米,他停在了大殿門口的位置,用手電往門口的位置一朝,頓時垂頭喪氣的罵了一聲。
緊接著,他又在張侗和劉萬全的注視下爬了回來。
“什么情況?”
劉萬全緊盯著契科夫。
契科夫搖頭道:“該死,我剛剛看了,門外面也全是鱷魚,這些家伙太多了,我手電筒照下去,它們就沖我張開嘴,想來撲咬我。”
聽到契科夫的話,劉萬全頓時嘆了一口氣。
張侗見狀,趕緊安慰道:“沒關(guān)系,我們再想其他辦法?!?
“還想什么辦法,我們已經(jīng)沒有出路了。”
劉萬全此刻心情十分沉重,自責(zé)道:“都怪我,害得你們被困在這里,這回恐怕咱們兇多吉少了?!?
“別這么說,劉大哥,咱們一路過來,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危險,最后不也逢兇化吉了嗎?”
盡管張侗嘗試安撫劉萬全的情緒,但劉萬全臉色越來越差,他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眼中倏然迸射出堅(jiān)毅的神態(tài)。
“娘的,這些畜生以為能困住我們?我跟它們拼了!”
說完,劉萬全身體微微前傾,似乎有跳下橫梁的打算。
張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劉萬全的胳膊,急切問道:“劉大哥,你想干什么?”
“老子跳下去點(diǎn)燃那面墻,和這幫畜生同歸于盡,張老四,你好好活著回去,記得明年給老子燒香!”
劉萬全作為退伍軍人,身上的一股血性瞬間被激發(fā)上來,想舍身來將功補(bǔ)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