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侗的三畝地,正好連著村長趙國柱家的地,都是土地肥沃,靠近水渠的良田。
由于以前的張侗游手好閑,這三畝地他也沒有耕種。
名義上,三畝地還是張侗的。
但實(shí)際上,張侗的三畝地,已經(jīng)被趙國柱種上了他家的作物。
聽到趙躍華的話,張侗估計(jì)趙國柱一家人,早就打了起自己三畝地的主意,想名正順占為己有。
真是拔出蘿卜帶出泥。
張侗原本以為,自己和趙國柱家的矛盾源頭,只是當(dāng)時(shí)妻子岳如冰被人造謠時(shí),趙國柱袖手旁觀而已。
現(xiàn)在看來,這三畝地,才是他和趙國柱一家人真正矛盾。
“呵呵,趙老二,你們想要老子的地?”
張侗戲謔地盯著被自己牢牢壓住的趙躍華,如同盯著一個(gè)想要反抗卻反抗不得的獵物一樣。
趙躍華哪知道,張侗也早已動了殺心。
此刻的他,還在張狂挑釁道:“張老四,你的地老子不感興趣,老子只想要你白白嫩嫩的老婆!媽的,你今天不干死我,老子遲早弄死你,到時(shí)候再把你老婆干爛!”
“對了,聽說你不是想賣女兒嗎?怎么沒賣?沒關(guān)系,老子以后替你把她賣了,掙的錢老子買酒喝!”
趙躍華說完,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
他相信,張侗沒有膽子敢殺人,而且打狼隊(duì)的人就在附近,張侗肯定不敢亂來。
但趙躍華萬萬不會想到,他說出的話已經(jīng)觸碰到了張侗的逆鱗。
“趙老四,謝謝你提醒,我本來想放你一馬的,但你都這么說了,我為了老婆和女兒,肯定不會讓你活著下山的。”
張侗說完,伸手捂住了趙躍華口鼻,眼神冷冷看著趙躍華,如同盯著獵物的猛獸,不帶有絲毫情感。
趙躍華頓時(shí)慌了,拼命想要掙脫張侗的手,口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而張侗一手死死捂住趙躍華口鼻,一手將尼泊爾刀從趙躍華的脖子上移開。
他并非要突然想留趙躍華一命,而是不想因?yàn)楦钇期w躍華的喉嚨,導(dǎo)致鮮血噴濺自己一身。
下一秒,張侗將尼泊爾刀移到了趙躍華的胸口,對準(zhǔn)心臟的位置狠狠刺了下去。
“噗嗤”一聲。
鋒利的尼泊爾刀刀劍,輕易就貫穿了趙躍華的心臟。
趙躍華頓時(shí)痛苦地瞪大雙眼,驚恐盯著張侗。
張侗只是冷笑著,用力轉(zhuǎn)了轉(zhuǎn)尼泊爾刀的刀把,臨死前的趙躍華,頓時(shí)劇烈抽搐起來。
但很快,趙躍華的最后一絲生機(jī),就在抽搐出悄然流逝。
張侗松開了捂住趙躍華口鼻的手,瞬間一股鮮血從趙躍華的口鼻中涌出。
“你說你為什么要激怒我呢?以為我真不敢動手?”
張侗看了眼沒了呼吸的趙躍華,只覺得可笑。
人不能太狂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張侗將尼泊爾刀從趙躍華胸口拔了出來,又用趙躍華衣服,擦拭掉尼泊爾刀身上的血跡。
接下來,張侗需要想辦法處理掉趙躍華的尸體,不然趙躍華的尸體遲早會被打狼隊(duì)的人發(fā)現(xiàn)。
到時(shí)候,還是會有麻煩。
然而。
就在張侗思考的時(shí)候,幸運(yùn)降臨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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