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寧靜點頭:“好的張大哥,你是不是要對他上刑啊?要不要我?guī)兔???
張均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心想這小妞之前還挺文靜的,最近怎么變成這樣了?不過這種變化倒非壞事,他于是道:“不用了?!?
歐陽寧靜帶走了黃中和、白玄,張均就把一段虛假的記憶灌輸?shù)角匦〕氐哪X海里。這種手段,也只有他這種開啟了意識,覺空境的大高手才能做到。事實上,他是用的心盤術(shù)中的手段,他的心盤術(shù)處于一品巔峰,把一段虛假的記憶灌入別人腦海,一個念頭就能做到。
秦小池漸漸清醒了,他一看到張均,就笑道:“張先生,瞧我這記性,咱們剛才說到哪里了?”
原來,張均灌入的那段記憶內(nèi)容是:秦小池在路上遇到一個路上發(fā)病的女人,那時一個叫張福的神醫(yī)出現(xiàn),三兩下就把病人救過來。秦小池就上了心,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他確定對方的醫(yī)術(shù)非常高明。
秦小池于是刻意接近,逐漸就和張福熟悉了。今天,他刻意把張福約出來,請他幫忙去驪山去一趟,給一位朋友治病。
張均微微一笑,道:“說到你希望我去驪山一趟,幫你的一位朋友治病。”
秦小池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的表情,道:“對對,說到這了。張先生,我那位朋友非常有錢,只要你能治好他的病,我保準你能得到天大的好處?!?
“什么時候出發(fā)?”張均問,“還有,對方得了什么?。俊?
秦小池眼珠子一轉(zhuǎn),笑道:“具體什么病我也說不清楚。至于什么時候去,張先生等我消息,那朋友一準備好,咱們立馬過去?!?
張均點頭:“好,我等你的消息。”
離開酒吧之后,張均迅速回到酒店,以安全的方式通知了石文軒。石文軒得知這一情況后,建議張均小心行事,不可大意。他還告訴張均,那些有責任感的世家已經(jīng)齊聚驪山,準備攻打秦陵。
其中的一個重大消息是,圣教也派來了人,據(jù)石文軒說全是高手,連他都看不出深淺。這讓張均心頭一沉,難道是“神明”過來了?
和石文軒聯(lián)絡之后,他決定快些去見楚神針,因為他隨時都有可能以“張?!钡纳矸萑ンP山。于是下午,四個人就驅(qū)車去了呂梁山,拜見了楚神針。
楚神針是黃中和的外公,因此見這位神醫(yī)并非難事。只不過山路難行,相當一段路是徒步行走的,等趕到的時候,天都黑了。
這是一間外圍扎了籬笆的院子,里面有三間茅草屋。幾個人剛到門口,就有位中年人走過來,冷冷道:“中和,你來做什么?”
歐陽寧靜張大了嘴巴,他還以為楚神針是位白胡子的爺爺,誰知道這么年輕,看上去最多四十來歲。張均倒不覺得吃驚,像他這種醫(yī)道高手,又是修真之人,顯得年輕也屬正常。
黃中和連忙道:“外公,我有一位朋友醫(yī)術(shù)高明,想來拜會您老人家,我就把他帶來了?!?
楚神針在幾人身上一掃,最后注意到了張均。他連忙以晚輩之禮拜見:“神農(nóng)門張均,見過楚前輩。”
楚神針眉毛一挑,表情看上去有些異樣,他沉聲道:“原來是華布衣的弟子,很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你們神農(nóng)門復興有望!”
張均:“前輩過獎了。”
“屋里坐吧?!彼⒖剔D(zhuǎn)身,把眾人領(lǐng)進屋子。
一伙人坐到了茅屋里,發(fā)現(xiàn)里面陳設簡單,除了一套醫(yī)用道具之外,基本上沒其它的東西了。
楚神針看著張均,有些期盼地道:“你師父當年想學我的針法,不過我沒傳他。我看你已經(jīng)覺空,不知道是真力第幾重?”
“回前輩,是第九重?!睆埦鐚嵒卮?。
“非常好!”他面露喜色,然后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驚訝的舉動,他突然站起身,然后以大禮參拜張均,“醫(yī)仆楚士奇,參見少門主!”
張均一驚,連忙扶起他:“楚前輩,你這是干什么?”
楚士奇由衷一笑,說:“少門主,你聽我說。我楚氏一脈是神農(nóng)門四大醫(yī)仆之一。神農(nóng)門這樣做,就是為了避免神農(nóng)門的絕藝失傳!”
張均又驚又喜,他立刻問:“這么說,我神農(nóng)門的醫(yī)術(shù)丹道并未失傳?”
楚士奇輕輕點頭:“是,從未失傳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