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張均又給自己制訂了一個計劃,去進一步驗證自己的透視能力,明白它的功能,產(chǎn)生的效應。
不知不覺,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林嫻醒了過來,睜開眼看了張均一眼,笑道:“學弟,謝謝你了,這一覺睡得很舒服?!?
張均“呵呵”一笑:“能為學姐服務,是小弟的榮幸?!?
林嫻林鋪上坐了起來,理了理頭發(fā),然后歪歪腦袋,笑道:“一點也不痛了,學弟的按摩真有用。”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問張均道,“學弟,你的按摩從哪學來的?對槍傷有沒有用呢?”
張均嚇了一跳:“槍傷?學姐中過槍嗎?”
林嫻笑道:“我怎么會中槍,是我的一位世伯,當年在遞進打過仗,受過槍傷,每逢陰天下雨,身上就痛得厲害。我看學弟你的按摩很管用,就想問一問。”
張均想到自己左眼中射出的金光,說道:“按摩的話,應該有治愈的可能?!?
林嫻眼睛一亮:“真的嗎?那太好了,下次有時間,希望你能去京都一趟?!?
張均如今是無業(yè)游民,時間多得是,便笑了笑:“我是個閑人,隨時聽眾學姐召喚?!?
一路上,張均與林嫻交談愉快,不知不覺已到了下午,火車抵達東海站。兩人一并出站,站外早有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侯在那里。
這種車的價格少說也有二百來萬,屬于豪車一類。
車上走下來一名穿西裝的青年人,三十多歲,體格高大,眼神銳利,整個人非常精神,他向林嫻躬身,恭敬地道:“小姐路上辛苦了?!?
林嫻對發(fā)呆的張均微微一笑,道:“學弟,咱們上車?!?
上了車,張均心里嘀咕道:“難道林嫻是富二代嗎?她不是說在一家珠寶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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