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亂成一團的大人,穗穗皺起奶呼呼的小臉,“姨姨,叔叔們,你們確定不要聽穗穗的分析嗎?”
    明明剛剛還在說那個幕后之人的事情呢!
    童硯川勉勉強強恢復(fù)理智,看向穗穗,沖她招招手,“來,穗穗,到叔叔這來。”
    穗穗的小腳丫剛一動彈,舒懷瑾就跟雷達(dá)響起一般,立馬拉住了她的小手,不讓她上前。
    “不,穗穗就在這兒說,只是說話而已,至于靠的那么近嗎?”
    童硯川一看,俊臉又滿是意味深長之色,“懷瑾啊,小小年紀(jì)就知道該怎么爭風(fēng)吃醋了?”
    舒南山輕笑,看了童硯川一眼,“你就逗他吧!”
    童硯川笑嘻嘻,“行了,說回正題,穗穗,你之前想說什么?”
    旁觀了一出戲的穗穗接過小小舒從茶幾上拿的餅干,一口一個香噴噴,她舔了舔唇瓣,乖巧地開口,“我知道那個壞叔叔大概想做什么,我破解了對方的偷運術(shù),對方遭到反噬,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再加上童叔叔你的氣運濃厚,對方肯定是不想放過?!?
    童硯川擰起眉頭,冷笑道:“傻逼,可著我一個人的羊毛薅?真是有夠不要臉的,他是覺得我是傻子嗎?”
    童怡然忙道:“對方這么做,肯定是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才會有恃無恐。三哥,你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她見識過穗穗的本事,真的是有種翻手云覆手雨的感覺,而且穗穗還是個孩子,幕后之人肯定是個成年人,萬一對方也有兩把刷子呢?
    那搞起事情來,豈不是隨隨便便?
    童硯川沉吟半晌,看向穗穗,往沙發(fā)挪了挪,舒懷瑾見此,默不作聲地坐到穗穗的另一邊,隔絕二人。
    童硯川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隨后繼續(xù)道:“穗穗,所以這幕后之人能夠通過陳星河繼續(xù)對我下手?”
    穗穗點點頭,“之前估計至少拿了你的八字,現(xiàn)在想要繼續(xù),就需要你身上更多的東西。”“而我們玄門中人,只要拿到對方的頭發(fā),指甲或者血液,便可以繼續(xù)做法。而且邪門歪道的話,拿到這些,更能做壞事?!?
    童怡然聽后,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猛地掄起拳頭在手心砸了一下,眼睛發(fā)狠,“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那陳星河必定是想在綜藝節(jié)目里拿到三哥你的頭發(fā),這玩意最好拿了,隨便拔一下,當(dāng)做不小心,沒人會在意的?!?
    舒南山也跟著點頭,“是的,尤其是節(jié)目里要是有什么玩游戲的項目,對方估計跟你對上,裝作不小心拔了你的頭發(fā),你也沒招。”
    童硯川磨牙,“呵呵,現(xiàn)在被我知道了,他要是真的敢拔我頭發(fā),我就剃光他的頭,把頭發(fā)給穗穗做法?!?
    穗穗皺起小臉,二話不說就搖頭,“穗穗不要,穗穗不是壞天師,師傅說了,我們不能用術(shù)法害人的?!?
    童硯川雙手環(huán)胸,不甘心道:“那難道我就任何他這樣逍遙法外嗎?”
    穗穗眨巴眨巴大眼睛,“但是不用他的頭發(fā),穗穗也能用術(shù)法反擊對方啊,這不是害人,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童硯川:“哈?”
    舒懷瑾在一旁振振有詞地解釋:“拿頭發(fā)用邪術(shù)害人,跟正經(jīng)反擊是不一樣的,小舅舅,你還得學(xué)著點?!?
  -->>  童硯川:……
    他瞅瞅自家外甥那驕傲的樣子,搞得仿佛他是穗穗對外助理一樣,他冷不丁地笑了起來,湊過去,把舒懷瑾的小臉捏圓搓扁,“是是是,你厲害,你厲害!”
    “啊啊啊,小舅舅,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