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將辦公室里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昂貴的花瓶、限量版手辦、品牌方送的樣品……全成了他發(fā)泄怒火的犧牲品。
    “童硯川!一定是童硯川!”他雙眼布滿血絲,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上陳星河塌房的熱搜,指尖幾乎要把屏幕捏碎。
    經(jīng)紀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門口,不敢靠近:“星河,現(xiàn)在網(wǎng)上輿論一邊倒,品牌方都在催違約金,我們得趕緊想辦法……”
    “想辦法?還能有什么辦法?!”陳星河猛地將手機砸向墻壁,屏幕瞬間碎裂,“錄音、佛珠斷裂——這他媽是巧合嗎?!這絕對是有人在整我!”
    經(jīng)紀人咽了咽口水,小聲提醒:“那個……大師之前說過,如果術(shù)法被破,會有反噬……”
    陳星河渾身一僵,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撲向辦公桌,從抽屜深處翻出一部老式按鍵手機,手指顫抖地撥通了那個從未主動聯(lián)系過的號碼,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很久沒聯(lián)系的號碼。
    電話接通,對面?zhèn)鱽硪坏郎硢£幚涞穆曇簦骸拔?,什么事情??
    陳星河幾乎要跪下來,聲音里帶著哭腔:“大師!救救我!我的佛珠斷了,現(xiàn)在全網(wǎng)都在罵我,代全沒了!您不是說這術(shù)法萬無一失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后傳來一聲陰森的冷笑:“蠢貨,你以為童硯川身邊沒人?”
    陳星河渾身一僵:“什、什么意思?”
    大師的聲音像毒蛇般鉆進他的耳朵,“對方能輕松地破開偷運術(shù),肯定是找了高人。童硯川真正的身份,你還不知道吧?”
    陳星河懵了,“不就是個普通明星,仗著有張好臉才能變成頂流嗎?”
    大師呵呵冷笑,“蠢貨,他是童家人,他的妹妹是舒家掌門人的夫人,你說說,這樣的人物會找不到高人?”
    陳星河眼底掀起驚濤駭浪,“什么?童硯川他居然——”
    他的心被嚇得蹦蹦直跳,那可是舒家??!就算他只是混娛樂圈都知道舒家代表著什么。
    “舒家跟張玄陵交好,恐怕是童硯川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去找了舒家人,才會突然破了我的術(shù)法。”
    陳星河聽說過張玄陵是誰,心里更急了,“那怎么辦?是你說的萬無一失?我還給你了你那么多錢,你一定要給我解決了的。不然的話——”
    “不然什么?”大師冷笑,聲音喑啞,“你還想威脅我?”
    陳星河被嚇得一哆嗦,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不不不,當然不,是我實在沒辦法了,大師,你一定要幫幫我,多少錢,我都給?!?
    “錢?”大師譏諷地嗤笑,“真要我?guī)湍?,可以,那按照我說的去做,我要童硯川的貼身之物——頭發(fā)、指甲,或者……血液,這比只有他的八字做法更有用?!?
    陳星河呼吸一滯:“這、這要怎么弄到?他現(xiàn)在防我跟防賊一樣!”
    大師的聲音陡然陰沉,“這就是你自己要想的事情,連這些都拿不到,就不要來找我?!?
    “不不不,大師,我能拿到的,我肯定能拿到的,等我-->>拿到了,我再打電話給你?!?
    掛斷電話,陳星河癱坐在地上,眼神從絕望逐漸變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