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各種魔功,毒焰,不斷攻擊,激蕩起一層層劇烈的漣漪。
此外,這些魔修布下一個詭異陣法。
無數(shù)道血色絲線,自他們手中蔓延,纏繞在光罩之上,隔空吸取神隱宗眾人的氣血。
肉眼可見的精純能量,透過光罩強行抽離,沒入那些魔修體內,發(fā)出舒爽的獰笑。
神隱宗眾人,則以更快的速度虛弱下去,眼看就要支撐不住。
“哈哈哈!垂死掙扎!等吸干了你們,再把你們煉制成血奴!”
“神隱宗?萬年道場?切!今日之后,西域再無此名!”
“爾等若識相,成為我等修煉的養(yǎng)料,方可得個痛快!”
魔修們笑得猖狂,攻勢猛烈。
光罩之內,一位白發(fā)蒼蒼的長老,噴出一口鮮血,悲憤道,“誓與宗門共存亡!”
其他眾人紅了眼眶,絕望中帶著決絕。
眼看那靈光就要堅持不住。
“住手!”
清冷中蘊含著憤怒與焦急的嬌叱,炸響了虛空。
“是宗主!宗主回來了!”
“太好了!宗主平安無事!”
“我們有救了!”
他們各自臉上展露著難以置信的狂喜,曾親眼看著宗主以一敵三,終為對方所擒獲。
盡管不知宗主如何脫身,可這聲音自問不會聽錯。
高天之上,魔云撕開了一道口子。
皎潔的月光傾瀉而下,照亮了一道并肩而立的身影。
為首的,正是他們心心念念的宗主阮星隱。
她白衫染血,那雙美眸里,充斥著冰冷的怒火。
更引人注目的,是身旁那位攬著她腰肢的玄袍男子,那人身姿挺拔,面容俊朗,噙著一抹慵懶。
他就那么隨意站在那里,便如整個天地的中心,浩瀚的氣息似深淵,深不可測!
“哪來的小白臉?膽敢插手我們血幽殿的閑事?”
一名為首的魔修厲聲喝叱,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不定,對方能無聲無息出現(xiàn),絕非尋常之輩!
“吵!”
慕長歌攬住阮星隱的手并未松開,用另外那只手向下一壓。
轟!
威壓似是天穹傾塌,那些正在攻擊和吸取氣血的魔修,臉上的獰笑陡然凝固!
隨后,化神境之下,無論修為高低,盡數(shù)壓趴在地,筋骨斷裂聲不絕于耳!
他們發(fā)不出慘叫,像條死狗被按在地上,眼中是恐懼和駭然。
詭異的吸氣血陣法,為之崩塌。
籠罩在廣場的魔云,在這威壓下直接震散,月光毫無阻礙地灑落,照亮了所有人劫后余生,目瞪口呆的臉龐。
鴉雀無聲!
唯有粗重的喘息,以及壓趴的魔修,因為極度恐懼發(fā)出的打顫聲。
“慕、慕長歌!你是慕長歌!”
為首的大乘魔修,反應了過來,聲音礙于極度驚恐從而尖銳變形!
這個名字如同驚雷,在一眾還能思考的魔修腦海中炸響。
逃,必須逃,否則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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