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如今這金繕樓,真正的老板也并不是我,而是我齊姐!”
“我呢,只是個合伙人,小老板而已,關(guān)于金繕樓上任老板,我也是接手金繕樓之后,才知道有這么一位修復大師!”
說話間,我看了齊雨一眼,她也微微點頭示意。
司徒鑒像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他回頭,往王三省那邊看了一眼,說。
“周陽兄弟,不管你自己有沒有意識到,如今的你,真的是站在了風口之上啊!”
“上一次修宋徽宗古畫,就已經(jīng)在古玩界有了一定的名氣。這次,又修好了王叔家里的吳道子真跡,毫無疑問,后邊,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報道,一個定會整個古玩界鋪天蓋地!”
“我司徒鑒,與周陽兄弟你,真的是相見恨晚??!”
“我相信,以后我們之間,一定會有更深層次的交流!”
“這樣,我這邊認識許多專門做古董雜志的主編,你先后修好宋徽宗古畫,以及王叔家的吳道子真跡,出一期以你為封面的雜志,一點兒都不為過!”
這個司徒鑒是王希承的朋友。
但說實話,我沒想到,他會這么跟我說話,還推薦我上雜志封面?
我怎么感覺,這件事情有些反常呢?
便是那王希承這會兒,聽到司徒鑒這么熱情的要幫我,他那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可在這種場面,他又沒法直接跟司徒鑒說。
畢竟,王希承頂多算是個,南省五大家族王家的王少而已,司徒鑒雖然也是司徒家的少爺,但他在古玩圈子里的地位非同一般。
恐怕司徒鑒交王希承這個朋友,也是看在維護王家的利益之上。
他們兩個,根本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若沒有這層關(guān)系,怎么可能有交集?
王希承旁邊,林清也忍不住了,她低聲問。
“希承,你那朋友他……”
“他怎么還邀請周陽上古董雜志?。克荜?,總共就修了兩幅畫,他又不是司徒鑒那種名人,他哪有什么資格上古董雜志???”
“你朋友他,開玩笑的吧?”
王希承嘆息一聲,他根本不想說話,因為本來今天過來,是想要在林清面前,把我一巴掌拍在地上的,他也對林清做過承諾的。
可現(xiàn)在不但沒拍地上,看起來,我還跟司徒鑒搭上了關(guān)系,還彈得更高了。
他的心里,無比的郁悶。
林清心里恐怕更加的不痛快!
這邊。
我沒有立即答應(yīng)司徒鑒,司徒鑒反倒是繼續(xù)勸說。
“周陽兄弟,你先別著急拒絕!”
“你也別擔心上雜志封面的難度,告訴你,那種事情,以我的關(guān)系,加上你的能力,我一句話就能夠搞定!”
“而且,那些雜志,一部分流向高端收藏市場,普遍發(fā)售。另外一部分,幾乎是定向發(fā)放,會直接流入,南省省城、甚至北城、上江、香江等等,各大城市那些頂級收藏家的手里!”
“這些可比你上個本地的電視臺什么的,影響力要大得多,要精準得多!”
“放心,我做這些,只為交你這個朋友!”
可我卻說。
“不用了?!?
“多謝司徒兄弟美意!”
我拒絕了,不管司徒鑒的最終目的是什么,這些他看起來站在高位,類似于施舍一樣的給予方式,我是不會接受的。
更何況,這其中真的不是別有用意嗎?
我可不信!
似乎在前邊鋪墊完了之后,司徒鑒又沖旁邊隨行的秘書,打了個手勢!
那秘書會意,立即從包里拿出了一個信封!
那是一個黑色的信封,其上燙印著一些金色的古典花紋,至少,從制作方式上來說,看起來就非常的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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