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汐,是蘇沫?;侍旒瘓F的蘇沫,確實和蘇汐長得有幾分相像。”
封瑾琛不信封玦能見到蘇沫,那是想見就能見的嗎?但聽完是在商業(yè)交流會上見到的,他還是有些不信。
“什么叫做有幾分相像?那明明是長得一模一樣,不,她就是蘇汐。比蘇汐還蘇汐。”
封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被打傻了?打傻了就趁早說,有的是人代替你管理封氏?!?
封瑾琛一急,忙道,“小叔,三年的枕邊人我還是分得清的。我敢確定打我的人確實是蘇汐。”
“但是蘇沫說了,她確實把一個把她認成蘇汐還辱罵她的神經(jīng)病打了一頓。”
封瑾琛眉骨抽了抽,“那這個蘇沫絕對是蘇汐假冒的??傊蛭业慕^對是蘇汐。蘇汐竟然敢在交流會上冒充蘇沫,她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封玦皺了皺眉,正要警告他不準對蘇汐不敬,一個跨洋電話打進來。
“蘇沫來電話了,你可以聽一聽是不是打你的人的聲音?!?
封瑾琛點頭。
接通后,蘇沫冷清的聲音傳過來,“封先生,你的公司我已經(jīng)了解了,我對新能源汽車有些興趣,我可以先簽一筆小單子試試貨?!?
“蘇小姐可以來實地考察的?!?
“不必了,我相信封先生的人品?!?
兩個人又談了幾句,掛斷電話后,封玦看向封瑾琛,發(fā)現(xiàn)后者整個人都有些不正常,恍如雷擊。
半晌,封瑾琛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小叔,我當(dāng)時只留意那張臉了,如今只聽聲音我才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
封玦皺眉,“快說!我耐心有限?!?
封瑾琛一張臉扭曲成苦瓜,好像在盡力組織語,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看封玦臉色越來越冷,他才終于擠出幾個字,“這個人絕對不是蘇沫,她是蘇汐,她就是冒充皇天集團的千金?!?
話音落地的瞬間,手機叮咚一下,蘇沫的訂單發(fā)過來了。
上面有皇天集團的logo,還有發(fā)件地址等等都是做不了假的。
封玦直接拿給封瑾琛看,后者看了看,眼眸瞬間撐到最大,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瞪出來,
“這……這就是所謂的小訂單?有沒有搞錯?”
這筆訂單幾乎能養(yǎng)活半個封氏了。
封瑾琛又看向合同上的logo和發(fā)件地址等等,嘴巴越張越大,直到大得能塞下一整顆鵝蛋。
封玦耐心告罄,“說話!到底是不是打你的人?”
“是!就是她!她怎么會變成皇天集團的蘇沫?她明明就是蘇汐!”
“她不是蘇汐,雖然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氣質(zhì)品性不一樣。而且聲音也有些區(qū)別,你作為她……你和她一起三年難道聽不出來?”
封瑾琛嘴巴張了張,似乎在竭力調(diào)動腦細胞,“對,聲音確實有差別。”
只看臉的話,他有些分不清,但是只聽聲音的話,他確實聽出來了,確實是兩個人。
突然,他猛的抓住封玦的手,“小叔,不對勁,這個皇天集團的蘇沫才是蘇汐?!?
封玦嫌棄的拍開他的手,“她是蘇汐,那蘇汐是誰?”
“小叔,我敢確定和我生活三年的就是這個蘇沫,也就是蘇汐。至于之后的蘇汐,對了,三四個月前她不是出國考察一段時間嗎,回來后就有些變了樣……
就因為我醉酒出軌秘書,她就要和我鬧離婚,還不讓我碰……”
封玦眼眸越來越幽暗。
“你好好呆在醫(yī)院,把腦子養(yǎng)好再出來,這件事你不準管。特別是蘇沫,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不準再去騷擾她?!?
封玦說完就離開了。封瑾琛大約真是被人打壞腦子了,說話前不搭后語,混亂不堪。
不過這件事確實透著蹊蹺,他一定會派人好好調(diào)查。
封經(jīng)年居家處理文件,蘇汐就在一旁打下手,做著秘書的工作,當(dāng)然是有工資的。
蘇汐把一些帶有核心機密的作廢資料當(dāng)著封經(jīng)年的面粉碎,這才拿出去丟棄。
忙活了一上午,此時思緒有些飄忽。
封經(jīng)年說皇天集團的蘇沫竟然和自己很像,連封瑾琛都認錯了人。
這確實有些稀奇,不過她也只當(dāng)是個巧合,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回來時推開房間的門,她臉色瞬間大變。
封經(jīng)年趴在桌子上,捂著心口,很痛苦的模樣。
蘇汐連忙按了呼叫鈴,快步上前,拿了一旁的藥丸就水讓封經(jīng)年吃了。
剛吃下藥,家庭醫(yī)生就趕過來。
快速檢查了一遍,家庭醫(yī)生的面色越來越凝重,最后臉色劇變,
聲音有些顫抖,“封……封先生,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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