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少澤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說:“那楚陽似乎懂點(diǎn)法術(shù),連季卓凡都被他傷了。這次衛(wèi)老出山辦宴,我一定當(dāng)面請求,讓衛(wèi)老處置他!”
“對,這次連衛(wèi)老神仙都要出馬了!”呂震聽到這話,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喜色。
衛(wèi)老神仙,江南的守護(hù)神,他老人家要是出手,楚陽還不被捏得粉碎?
“沒錯,不止我,鐵家、白家、季家都會懇求衛(wèi)老出手,教訓(xùn)楚陽這個暴徒!”湯少澤臉上隱現(xiàn)幸災(zāi)樂禍。
其實,湯少澤也沒想到楚陽敢正面剛江南這么多強(qiáng)者,一開始確實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了解了詳情后,他反而覺得這事兒有趣,樂得看熱鬧。
楚陽這次惹了眾怒,大家一起來收拾他,既省心又顯得自己大度。
“好,好,我也讓藥監(jiān)廳的老部下徹底查查曹氏藥業(yè)!”
一直沉默的呂帆爺爺呂功厚,終于開口,聲音冰冷:
“這次,我要讓那楚陽死無葬身之地,為我可憐的孫子報仇!”
他眼神深處,像餓狼一樣兇狠,仿佛隨時準(zhǔn)備撲向獵物。
出了病房,湯少澤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楚陽啊楚陽,這次我可不用親自動手,羊城這些豪門大族夠你喝一壺的,等著被撕成碎片吧!”
他扭頭沖著隨從一挑眉,問道:“話說回來,云鵬那小子現(xiàn)在哪兒呢?情況咋樣?”
“他被送到了軍區(qū)總院,嘴里還嘟囔著什么‘黨家大客卿’、‘武道宗師’,搞得神神秘秘的,說是要先回猛虎基地一趟?!彪S從一臉茫然地回答。
“哦,隨他去吧,可能真有急事要處理呢?!?
湯少澤對此并不上心,他的心思全在官場和衛(wèi)家身上,有了這些大腕兒對付楚陽,足夠了。
而在風(fēng)暴中心的楚陽,卻比任何人都悠哉,正和愛妻曹韻妍彈琴看書,品茶聞香,好不自在。
“老公,為啥你能用這白猿骨琴彈出那么好聽的曲子,我就不行呢?”
酒店靠窗的小桌上,曹韻妍輕輕撫弄著那白猿骨琴的堅韌琴弦,卻疼得不行,一個音符都沒蹦出來。
她記得楚陽彈奏時,那琴聲如泉水叮咚,穿松林而過;時而又似千軍萬馬,氣勢磅礴。更神奇的是,楚陽一撥琴弦,氣刃四射,石頭都能碎成渣。
“韻兒,這琴啊,得等你修煉了才能彈哦?!?
楚陽放下手中的《黃庭經(jīng)》,眼里滿是寵溺,淺笑道。
“修煉啊,聽起來好枯燥哦!我可是見過你幾天幾夜打坐不動,不吃不喝,不睡不歇的?!?
曹韻妍嘟著嘴,滿臉為難:“我還是做我的小老板更適合?!?
“也行!”
楚陽翻開書頁,輕抿一口茶,笑道:“只要你開心,無憂無慮,永遠(yuǎn)像十八歲那樣純真快樂就好。”
至于韻兒練不修煉,楚陽倒不強(qiáng)求。修煉有甜頭,也有苦頭,能讓人變強(qiáng),甚至長生不老,但一旦入了修真門,那便是荊棘之路,免不了爭斗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