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日勒淡淡說,“你怎么什么人都敢信,還信一個男人?”
話畢,頭也不回站起身,徑直撿起舊的那套毛巾臉盆,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你好好休息,把門鎖好,我走了。”
白之桃心里亂糟糟的,身體上的戰(zhàn)栗還未完全散去,嘴上卻下意識追問:
“你去哪?”
“——醫(yī)務(wù)室。陪朝魯和老張守夜。”
“咔噠”一聲,房門輕輕關(guān)閉,從外部帶上。
房間里瞬間重歸安寧,只剩下白之桃一個人,
和那條名存實亡的三八線。
她撿起剛才混亂之中被男人一把丟開的枕頭,抱在懷里,心跳如擂鼓,最后把滾燙臉頰埋入其中,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白之桃走到門邊,輕輕插好插銷。
靠著門板緩緩滑下,白之桃腦海中揮之不去剛剛男人危險的眼神。
蘇日勒同志難道是在用這種方式提醒她,要保護好自己嗎?
殊不知在她身后僅僅一門之隔的地方,蘇日勒根本沒有離開。
他仰起頭,深吸好幾口冷空氣,正試圖壓下體內(nèi)那股橫沖直撞的燥熱感。
男人抬手捂住臉,指縫間卻漏出一聲壓抑的苦笑。
“差點就真成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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