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是牧民,生活習慣跟漢人不一樣,怕住一起鬧矛盾對,就是這樣。”
他飛快說完,心虛得不行,又怕漏掉別的就急忙補充道:“不過我平時基本不住兵團,被子床單都是新的,沒汗味,你放心?!?
白之桃“哦”了一聲,信以為真,就沒多想。
她看上去還真挺好騙的。蘇日勒心說。不自覺想逗她一下,結果又沒那個膽。
室內短暫陷入沉默。
白之桃看看角落里那張單人床,長寬似乎只有兩米一米二。她睡上去倒是綽綽有余,就是不知身旁男人平時要怎么睡,足足一米九的身高,躺上去恐怕腳都得抻出來一截。
白之桃問他:“那那你今晚怎么睡?也在這里嗎?”
蘇日勒把新臉盆擺在架子上,語氣自然:“如果在這里就打地鋪,反正柜子里有備用的軍大衣?!?
他其實真沒把怎么住這個問題往心上去,也真沒把老張那一套套的助攻當真。
的確,心上人就在眼前,說沒感覺肯定是假的。
但如果說他真想趁機做些什么,比如生米煮成熟飯之類的,那他純粹就是個畜生。別說別人會看不起了,就連他自己也瞧不上這種下三濫的行為。
誰知蘇日勒邊想,一旁的白之桃卻說:
“恐怕不行的吧?地上太涼了,會生病的?!?
蘇日勒立刻好笑的回頭看她。
“你怎么還真讓我在這兒睡?那怎么辦,總不能咱們一起擠一張床吧?”
白之桃臉更紅,盯著那張單人床看了幾秒,忽然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似的,就抓來床上唯一一個枕頭,把它豎著放在床鋪正中間,然后道: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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