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圖被說住,卻仍是擔(dān)心,便又問道:“可是蘇日勒,咱們草原從來就沒有這種傳統(tǒng)!你剛才也說了,這疫苗是什么病菌變來的,萬一打進(jìn)孩子身體里反而害孩子生病了呢?”
蘇日勒點點頭,沒有否認(rèn)。
“文件里確實說了,有些孩子打完針會有輕微排異反應(yīng),這都是正常現(xiàn)象?!?
“這還正常?好端端給自己找病生,這還正常???不成不成,我不答應(yīng),我家孩子長得壯實,一定不會生病的!”
蘇日勒忍不住嘆氣。
“木圖,咱們是好兄弟,我不會害你。”
這話看似簡單,份量卻很重。木圖一聽有些動搖,就低頭給蘇日勒撕了塊把子肉遞過去。
“那你等我再想想吧。”
木圖說。
蘇日勒沒再逼他。
隨后告辭離開,白之桃一臉憂心。
算上木圖,這已經(jīng)是這幾天他們跑過的第九家了,前面八家無一例外都是拒絕。
白之桃吊著胳膊埋頭走路,蘇日勒卻沒多沮喪,反而突然伸手挑起她下巴,眉弓一挑,笑得又野又颯。
“你老撅著個嘴干什么?”
白之桃氣鼓鼓拍開他的手:“一家都沒勸下來,你還有心思笑?”
蘇日勒沖她眨眨眼:“我這幾天心情好,為什么沒心思笑?”
“你怎么還心情好呀?工作都快丟了,還好呢?!?
原來他的琪琪格又在想些有的沒的。蘇日勒更笑,就道:“急什么?我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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