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事都很重要。她和她說的事情都很重要。
原來,不知不覺,在她陷入回憶間,蘇日勒已靜靜來到她身邊了。看著那雙眼蓄淚又忍住,就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拂過她冰涼的眼角。
他沒問別的。沒問她怎么忽然哭了,就只是安安靜靜的替她揉揉眼睛。
“嗯,”男人低聲應道,目光沉沉鎖住白之桃,“我知道。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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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之桃今晚送蘇日勒回家這趟等于白來。
這片營地一共就這么大,從嘎斯邁家到蘇日勒家約莫兩三百米,幾分鐘就走完。白之桃把男人送到家門口就要走,對方卻拉住她說,現(xiàn)在挺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白之桃十分無語。
“蘇日勒同志,你如果現(xiàn)在再送我回去,那就等于我根本沒送你回家。”
蘇日勒無所謂道:“你送了啊,我這不是到家了嗎?,F(xiàn)在輪到我送你?!?
她全沒想過眼前男人還有這么幼稚的一面,不由有些好笑。
“那等你把我送回嘎斯邁家之后呢?”
她笑笑的說,臉上又浮出酒窩,看得蘇日勒默默心馳。
之后?
沒想過之后。對一個人一見鐘情的時候哪管那么多。
所以蘇日勒還是拉著白之桃調(diào)頭又往嘎斯邁的帳篷走去。等把人送到,就看見嘎斯邁早站在門口等著了,正揣著手笑看他們。
“臭小子,你喝多了迷路了嗎?這是我家,不是你家!”
蘇日勒道:“我知道,送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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