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臂力極強,一把就托住她的腰。然后粗著嗓子向眾人罵道:
“瞎鬧什么!沒看見她胳膊傷著?”
白之桃睜開眼。
原來是蘇日勒不知何時趕來。他皮袍半褪,赤裸著上半身,顯然是剛從什么重活里脫身出來,緊實胸肌和手臂因汗水呈現(xiàn)一片蜜色,|微微發(fā)亮。
“喲吼——咱們的打狼英雄來啦!你女人可比你厲害多啦,她敢鉆狼洞,是大大的英雄!”
眾人哄笑一番,隨后又和蘇日勒說了幾句白之桃根本聽不懂的蒙語。蘇日勒打發(fā)了幾句,對方便也識趣的散開了,繼續(xù)各忙各的。
白之桃驚魂未定,雙手依然死死攥住男人臂膀處另外一半未褪的衣料。
她現(xiàn)在整個人幾乎都嵌在蘇日勒的懷里,如此嚴(yán)絲合縫,渾然天成。蘇日勒低頭看看懷中嚇得跟小鵪鶉似的白之桃,無奈的笑了笑。
“行了,沒事了。我身上有汗,臟?!?
他不說還好,一說白之桃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鼻尖縈繞著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是雪水和風(fēng)的冷冽,混合一點點松木味,并不難聞,反而讓她安心。
白之桃猛的回神,意識到自己正緊扒著蘇日勒不放,臉頰“唰”的就紅了。慌忙松開手,視線下落,又瞥見男人線條分明的赤裸上身,更是羞得徹底低下頭。
她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怎么能跟人家這樣拉拉扯扯的呢,這像什么話?
只是蘇日勒看她這副模樣卻覺得有趣,于是故意湊近了些,氣息拂過她發(fā)頂:“剛嚇著了?胳膊沒事吧,我看看?!?
男人對她逗是真逗,關(guān)心也是真關(guān)心。說著就來拉她的手。
“沒、沒事,沒碰到”
白之桃聲如蚊蚋,頭更低了。
現(xiàn)在他們兩人距離極近,她甚至能清楚看到蘇日勒鎖骨處滑落的一滴汗珠,沿著緊實肌肉紋理蜿蜒而下,沒入腰腹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