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桃一驚,腦海中迅速浮現(xiàn)牛皮本上二大隊林晚星的名字。
“朝魯喜歡林晚星同志?”
“這我不知道,哥哥沒和我說過。他本來就藏著,是有次我騎馬去北邊水泡子給他送飯吃,才看到哥哥正對著個知青姐姐唱歌?!?
是了。
少數(shù)民族往往都能歌善舞,聽說頂南邊的許多山間民族還有隔岸對歌相親的說法。白之桃聽著,覺得很浪漫,不敢想現(xiàn)在回到上海,若有人遞一封情書都可能被判死罪。
她和阿古拉抱著吃的一路走,因還不太認(rèn)路,就跟在女孩身邊。阿古拉帶著她往蘇日勒的帳篷去,如此理所當(dāng)然,好像真覺得他們已經(jīng)成了一家。
白之桃有些尷尬,到了蘇日勒的門前也不敢進(jìn)。
“阿古拉,蘇日勒同志還沒下班回來呢,我們不能就這么進(jìn)去?!?
“沒事,”阿古拉習(xí)以為常的擺擺手,“本來我們牧民之間就可以隨便串門,大家不鎖門,互相照應(yīng)?!?
說著,又頓了頓,看看白之桃咧嘴笑笑。蘋果肌真紅得像蘋果。
“更何況,嫂嫂是蘇日勒阿哈的老婆,他的屋子,你隨便來,多多的來,他會很高興?!?
話畢,搬起食物就走進(jìn)屋,臨走前還順便幫蘇日勒把爐子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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