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森的心底轟的一下炸開了。
盡管之前與她交尾過數(shù)次,但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還未觸碰到她,心底卻泛起一絲絲悸動,連帶著魚尾都快要不受控制的暴露。
……別勾我啊。
少年在心底輕喊。
一旦人魚的欲望被勾出來,最后要怎么收場,他自己都不知道。
余芝芝見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
她大著膽子,將頭輕輕靠在人魚肩頭。
剛才的吻,強(qiáng)勢又綿長。
余芝芝想要趁熱打鐵,更進(jìn)一步――
柔軟入懷,尤森的鼻尖觸及她的發(fā),冰藍(lán)色雙眸愈發(fā)深沉。他的手指,撫向小雌性的軟腰。
隔著輕薄的睡裙,人魚寬熱的手掌,落在她的腰畔。
……怎么辦。
尤森的呼吸微微加重,帶著濃濃的壓抑。
他快要控制不住。
“抱抱我嘛,森森……”余芝芝慢慢攥緊他的衣角,聲音又甜又糯。
人魚慢慢收攏臂膀,緊緊勒著小雌性柔軟的身子。
他的呼吸,落在她微顫的兔耳上。
“這可是你自找的?!?
尤森沙啞的嗓音,充滿情欲。
他低頸,吻了上去。
和以往不同。
人魚的吻沒有那么的理智,不像之前那般“冷眼旁觀”。他一直都輕易就能點(diǎn)燃小雌兔心里的火,總是冷漠又惡劣的看著她沉淪。
這一次……
余芝芝逐漸感到缺氧。
就像溺水了一樣,在深藍(lán)色的海里。
忽然,她身體一輕。
尤森將她抱起。
睜開的兔瞳迷蒙,余芝芝環(huán)住他的脖頸。
四目相對,她從對方冰藍(lán)色的雙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余芝芝被放到沙發(fā)上。
他的單肘撐在沙發(fā)上,冰藍(lán)色的眸子晦暗,隱約跳躍著欲望的火苗。
“喚我的名字?!比唆~嗓音喑啞。
余芝芝臉頰酡紅,像喝了很多酒。
“森……森森……”
人魚最聽不得她的顫音,像是被欺負(fù)慘了一樣。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細(xì)細(xì)描繪。
手心輕攏她的柔軟。
在小兔子被親到迷離的時候,用手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
余芝芝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法思考……
滴滴……滴滴……
頭頂上方,通訊器的鈴聲響起。
余芝芝身體微微一顫,有電話來了?她睜開雙眸,下一秒,卻又被尤森用手捂住眼睛。
他輕咬著小雌性的唇,一只手按斷通訊器的未知號碼。
順手拔了通訊器的線。
誰也不許來打擾他們。
余芝芝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喘,她全身上下都軟成一灘水,身體又被抱了起來。
……
從客廳,到浴室,再到閣樓……
余芝芝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最后癱睡在柔軟的床鋪上,手中還握著人魚淡藍(lán)色的尾巴。
隔壁木屋,飄出飯香。
盧瑟煮了一大鍋的面,他端著碗,蹲在門口的臺階上,看著隔壁芝芝小姐的房子,閣樓傳來微弱的燈光。
他輕嘆,芝芝小姐到底還是被人魚蠱惑了。
這可怎么辦啊。
“隊長?!币幻o(hù)衛(wèi)隊的成員跑了過來,他站定身體,敬了個禮,“長官讓我來跟你說,瓦羅蘭帝國可能要來搶人了?!?
盧瑟吃面的動作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