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青年沒有開口,但是她卻清楚的聽到了他的“心聲”。
蒼山帝國和兔族有著數(shù)百年的血債,這只小兔子卻好像不怎么厭惡他們呢~
這可真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
嗯?她不說話的時候,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我,真讓人不好意思。唔,她那雙兔耳朵,真可愛,好想咬一口呀。
她今天穿的長裙很漂亮,果然,還是想要把她圈在身邊,給我生一窩的小狼崽。
……
余芝芝聽到后面,臉色微紅。
她連忙低頭喝茶。
血債嗎……?
那自己的態(tài)度,應(yīng)該要再“惡劣”一些。
“我……我害怕……”余芝芝捏著茶杯,語氣微顫。
唐納爾微怔。
他等了一會兒,只發(fā)現(xiàn)小雌性支支吾吾。
但是,看起來快哭了。
唐納爾耐著性子猜測:“不喜歡鷹族,是嗎?”
“不喜歡?!?
“覺得他們很殘暴,應(yīng)該從獸星消失,對嗎?”
不是的呢,德古拉一點(diǎn)都不殘暴。
余芝芝的臉快要埋在胸口。
她輕輕點(diǎn)頭:“嗯?!?
“鷹族的人都該死,是不是?”
“是的……”
唐納爾見小雌性瑟瑟發(fā)抖,以為她是想到蒼鷹,來自骨子里的基因恐懼。
他沒再追問,只走到她身前,蹲下身,體貼的遞給她一塊干凈的手帕:“教堂已經(jīng)荒廢了,去那里是為了什么?”
門外的德古拉,安靜的聽著二人對鷹族的審判。
男人垂著眸,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寬敞的袖口中,緊緊攥著的拳頭,指節(jié)發(fā)白,暴露了他的情緒。
余芝芝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白發(fā)青年,她呢喃:“我去教堂,是想……給唐祈福。他住在那么冷的地方,我很擔(dān)心,我希望他早日康復(fù),回到太陽底下?!?
她搬出了唐洛克。
“唐?”狼族白發(fā)青年愣了一下,很快,他反應(yīng)過來,語氣之中帶著一抹吃味,“原來你平日里是這樣喚他的?!?
如此的親昵。
那么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
小雌性與洛克的關(guān)系確實不錯,不然也不會懷了他的崽。
進(jìn)階帝國s級雌性后,也不見她急著挑選獸夫。
想必是在等唐洛克歸來。
去教堂祈福也說的過去,洛克確實有病,需要獸神好好的為他洗滌一番。
門外,德古拉臉色蒼白,他背靠著墻壁,無力的垂著手。他的心臟像是被無數(shù)個小針刺扎著一樣,密密麻麻的疼席卷整個胸腔。
他的心從來沒有這么痛過……
想到教堂和她相遇的那夜,原來只是一場意外。
小雌性是為了給別的雄性祈福――
呵呵……
唐納爾該問的都問了,他站起身:“芝芝小姐,我還要與教父商量祭祀的事情,您先回房間吧,我就不送了?!?
“嗯?!庇嘀ブポp輕點(diǎn)頭。
她……終于能走了。
在心底長長舒了口氣,余芝芝緩步朝門口走去。
門半敞,無需推開。
她走了出去,看到一旁熟悉的身影,整個人怔在原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