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咬了一口,余芝芝鼻頭微微泛紅,她的身體被公爵擁著,還沒來得及掙扎,便被扣緊下顎索吻。
一吻結(jié)束。
公爵晦暗的金色豎瞳,緊緊鎖定在她臉上,他抵頸又淺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以后去王宮,不許再穿這件衣裳?!?
今日見到她的那一刻,公爵便后悔了。
不該同意她去見唐洛克。
聽說治療室的監(jiān)控被阻斷了。他們在里面,做了什么?小兔子脖頸上殘留的印記,似乎說明了一切。
余芝芝輕輕點頭:“嗯……”
這身衣服,不是公爵大人親自為她挑選的嗎?
他一直陰晴不定……
“公爵大人,除了小阿蒙以外,我可以見見別的蛇崽嗎?”余芝芝輕聲問。
她來公爵府好久了,還沒見到其他的蛇崽呢。
公爵將細長煙桿搭到一旁的架子上:“他們正在封閉訓(xùn)練,短時間內(nèi)見不到。再等等吧?!?
天賦強的獸族幼崽,從出生便開始進入嚴(yán)苛訓(xùn)練,以確保天賦與精神力能茁壯成長。
公爵將小雌性拉到身前,擁著她的時候,手指輕輕解開她背后的系帶。
蓬松的裙擺落地。
他將小雌性抱了起來,朝著后院里的熱水池走去。
……
翌日。
余芝芝吃早飯的時候,小章魚回來了。它紅色觸手卷起桌上的香瓜,咔嚓咔嚓的啃了起來。
“怎么院子里的仆從都換了?”小章魚嘀咕。
昨天走的時候,還能看到好多雄性仆從。
今天回來,全都換成雌性了。
余芝芝吃著碗里的芝麻湯圓,她想到昨晚公爵質(zhì)問她去了哪里,她說從藏書閣回來后,就一直待在書屋了。
公爵只是揉攏她的兔尾,一直沒說話。
她坐在公爵懷里撒嬌:“可不可以讓我多找?guī)讉€仆從?”
“好啊。”公爵當(dāng)時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然后……
書屋所有的仆從都換成了雌性。
別說貓族雄性了,其他族群的雄性也很難見到。
余芝芝想到主線任務(wù),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她卻連個貓影都看不到。
這次任務(wù)不會真的要超時吧……
嗚――
她咽下口中的湯圓,抬起兔瞳,有些哀怨的看向窗外。
公爵看她看得實在太緊了……
根本找不到機會。
小章魚一只觸手抓著香瓜,一只觸手抓著卷餅,還有一只觸手攥緊茶杯。
“我昨天跑到了那只錦蛇的院子里,那只雌性膽小死了,嚇得哇哇亂叫?!?
小章魚喝了一口奶茶:“不過,她好忙誒,每天都有學(xué)不完的課程,我看她屋里的書都堆成山了。什么貴族禮儀啦,舞會經(jīng)驗啦,還有專門的授課老師――”
紅色小章魚喝得滿嘴茶漬,它舔了舔:“你怎么那么閑?。俊?
在它看來,小兔子好閑哦。
每天就是陪一陪小白蛇,然后跟自己一起在院子里曬太陽。
關(guān)于治愈天賦的基礎(chǔ)課程,她都完成的差不多了,每個月只需要考試一次。
空余的時間很多,為什么錦蛇雌性學(xué)那么多東西,小兔子卻什么都不用學(xué)?
余芝芝握著勺子,她看著碗里剩余的兩顆湯圓,慢慢地搖頭。
貴族禮儀,舞會經(jīng)驗?
她想到之前在公館見到公爵分身的時候,她也詢問過,公爵只說她年齡太小,沒必要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