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淺破涕為笑,“你怕什么,我還能吃了你?我不是沖你發(fā)火,我是氣楚旭。算了,你自己涂吧,我這就去找他問清楚?!?
不即刻和那個男人理論清楚,她會氣炸肺。
把碘伏和棉簽放到付珩手里,葉清淺氣沖沖的離開。付珩怎么叫也叫不住,眼底閃過擔(dān)憂和慌亂。
楚氏集團(tuán)。
葉清淺進(jìn)門都不用通報,前臺甚至還殷勤的讓她上了總裁專用電梯。
這是楚旭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直至后面兩個人鬧掰,他也沒有再和前臺改口。畢竟以前盼星星盼月亮,葉清淺都不會來一次。
葉清淺直達(dá)頂樓,剛從電梯里出來,就看到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過來。
被簇?fù)碓谥虚g的赫然就是楚旭。
看到這個男人,葉清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徑直沖過去,揚(yáng)起巴掌,對著男人的臉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
響亮的巴掌聲驟然響起,把一整個大平層的員工的目光幾乎都吸引了過去。
看到自家大boss竟然被一個女人扇了巴掌,他們簡直驚呆了。
圍繞在楚旭身邊的高層也霎時愣住了。
現(xiàn)場安靜到能聽到落花心碎的聲音。
楚旭看到葉清淺竟然破天荒來找自己,嘴角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擴(kuò)大,臉上就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一巴掌。
霎時間,周圍是鋪天蓋地的冷氣。
看到楚旭第一次沖自己冷臉,那氣勢頗得了幾分封玦的真?zhèn)?,讓葉清淺不自覺產(chǎn)生懼意的同時,也對這個男人有了幾分興趣。
難不成真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葉清淺把心頭涌起的那一抹異樣強(qiáng)硬的壓下去,惡狠狠的瞪著男人。
“對不起各位,我有一些私事要處理?!背裰苯幼プ∪~清淺的手腕,不顧她的反對,直接把她拉去總裁辦。
一圈高層面面相覷,很快臉上爬上了然。楚總?cè)藥浂嘟穑趺纯赡苣柑o,這不,女人找上門來了。他們懂。
員工們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種天馬行空的猜測在一個個成群的小團(tuán)體中蔓延。
辦公室門關(guān)上的瞬間,葉清淺終于甩開楚旭的手,“你別碰我,我嫌你臟。”
楚旭揉了揉眉心,“昨天的事是我的錯。你如果實(shí)在氣不過,可以吻回來?!?
葉清淺簡直被氣吐了,“你這個笑話一點(diǎn)也不好笑,我要吐了。楚旭,我真沒想到你是那種人。
前腳用一個合同做賠償,后腳又搶了葉氏一個更大的合同,還把付珩打的滿身是傷,你就是一個拔雕無情,啊呸,你就是一個下三濫的偽君子。
我以前竟然和你這種人做朋友,簡直瞎了眼?!?
葉清淺每說一句話,楚旭臉上的情緒就變幻莫測,靜靜的聽她說完,楚旭吐出一口氣,“所以你相信付珩,不相信我,是不是?”
“事情已經(jīng)明擺著,你還想狡辯嗎?”
“嘉悅總裁本來就是在等我,只不過是被付珩截胡。后來嘉悅總裁看到我,還是決定和楚氏合作。付珩是他自己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去,不是我打的,不是我推的,這就是事實(shí)?!?
“你真是搞笑,他自己摔能把自己摔成那樣?付珩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不是撒謊的人?!?
“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撒謊成性的人?”
兩個人互相瞪著對方,誰也不讓誰。
葉清淺瞪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眼睛痛,心里更氣,
“你去給付珩道歉,賠醫(yī)藥費(fèi)、誤工費(fèi),并且嘉悅的合同,你怎么搶過去的就怎么吐出來。否則,葉氏和楚氏,我和你,不死不休?!?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卻被一股大力拉回去,她一下子撞在男人胸膛上。
身子緊緊被男人箍在懷里,葉清淺抬起巴掌想要打,卻被男人輕松握住。
“嘉悅的那個項(xiàng)目葉氏做不契合,你們接了也是得不償失。況且和誰合作不只是我決定的,也是嘉悅決定的?!?
“就算不契合,這也不是你搶單子和打人的理由?!?
見根本說不通,楚旭俊臉變得冰冷,聲音也帶上冷意,“我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至于真相如何,我會找到監(jiān)控證明?!?
說完就把懷里的女人推出去。
“楚旭,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若是再敢不經(jīng)我同意碰我一下,我就報警?!?
楚旭摸了摸臉上紅腫的巴掌印,“是你先碰我的,我是不是也可以報警?”
“你!你簡直無恥。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咱們走著瞧?!?
葉清淺氣鼓鼓地離開。
她不知道的是,她走后,她懷了楚旭的孩子到公司鬧,楚旭還不想負(fù)責(zé)的傳就傳了出來。
封玦落地z國,沒打招呼,直接驅(qū)車到了封經(jīng)年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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