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質(zhì)的令牌刻著花紋,上面寫著神禾堂三個字。
這是普通成員用的。
隨后是銅制的,洪姓三兄弟用的。
銀制的就是各處主辦副主辦用的。
金制的就是江潯用的了。
也沒忘了給趙鴻帶一塊玉制的。
“辛苦了,衣服怎么樣了?”江潯點頭問道。
“衣服早著呢,昨天成衣店老板來給每個人量了尺寸,要量身定做呢,五百套,他和他的人掄圓了胳膊干也得半個多月呢?!?
荼婉笑道。
“好吧,辛苦你們給大家發(fā)一下令牌吧,等衣服到了,咱們怎么也顯得像正規(guī)軍了。”江潯又把儲物戒拋給荼婉笑道。
荼婉點點頭,隨后和顏南煙一起離開。
江潯一路順著樓梯往上走,每個人都很認真的在工作,甚至沒看到他。
看來這些散修為了得到嘉獎?wù)媸瞧戳恕?
來到六層,洪姓三人看到江潯連忙起身行禮:“江大人?!?
“嗯?!苯瓕c點頭,他們的桌子上也是一大堆的卷宗:“你們忙吧?!?
江潯說著,往樓上走去。
三人保持行禮狀態(tài),看著江潯離開后才繼續(xù)忙活。
來到七樓,風上月和花白蕊也分別坐在左右桌前滿面愁容。
“怎么了這是?”江潯看著兩人問道。
“太難查了?!憋L上月看著江潯嘆了口氣:“我后悔來神禾堂了?!?
“動輒就牽扯到大官,大官又連著皇子,皇子又連著圣皇,其中關(guān)系又像個蜘蛛網(wǎng)一樣凌亂又亂中有序,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得罪一人就得罪一群人,我看我們先別讓三處暗殺了,先讓三處防著我們被暗殺吧?!被ò兹锟粗瓭〉?。
“不怕,圣皇說了讓咱干咱就干,這不是有趙公公坐鎮(zhèn)嘛,有什么鍋讓他背就行了。”江潯笑道。
“我覺得,可以給這些官員們一些緩沖時間,讓他們把以前干的臟事都處理好,咱們?nèi)プ邆€過場,從那直接我們在行駛神禾堂的任務(wù)?!憋L上月說道。
“你的意思是,以前那些事咱就不管了?”江潯看著她問道。
“就算想管也管不過來,真要抄家,六部所有人都得被抄,整個皇朝六部大換血,年紀稍長的皇子都得看腦袋讓圣皇重新生幾個,直接會造成神河皇朝動蕩不安,南海諸國趁機和無尚皇朝合作,吞并神河皇朝,到時候你可就是千古罪人,不是功臣了?!被ò兹镎f道。
她們看過卷宗,自然也知道無尚皇朝現(xiàn)在對神河皇朝蠢蠢欲動的事情。
“正好衣服不是還沒做好嘛,那就按風仙子說的,給他們這個緩沖時間,衣服做好,咱們做個樣子作為警告,之后再有人犯事咱們再出手?!?
江潯聽后點點頭道。
皇朝大換血這種事,輕易還真做不得。
一旦六部陷入癱瘓,最先苦的就是老百姓了。
“有你這話,我可真是輕松多了,謝天謝地。”風上月聞大大的松了口氣,隨后看著江潯問道:“江妍…她的尸身怎么樣了?”
“要回來了,已經(jīng)送回百花宗安葬了?!苯瓭≌f道:“你很關(guān)心她?試煉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跟她打招呼。”
“唉?!憋L上月嘆了口氣:“其實我是想的,可天白門畢竟對不起她,我不太好意思面對她…若不是我那個師叔把她送到合歡宗,說不定她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見風上月表情悲傷,江潯也不再多說江妍的話題,開口問道:“話說回來,合歡宗送去天白門的那個弟子呢?”
說是合歡宗弟子,但實際上,應(yīng)該是于顏的親傳弟子,送去天白門當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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