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施l來有些不解的問道:“那不對呀,四個多月就結(jié)余了三百多萬兩,怎么到年底只增加了一百萬?”
郭允厚還未說話,孫承宗就為其解釋道:“郭部堂應(yīng)該是將遼東需要的錢糧,全都算計戶部的開支里面了?!?
郭允厚點(diǎn)頭道:“孫閣老說得不錯,遼東每年都需要五六百萬兩開支,以往每年戶部、兵部沒銀子,只能支付三四百萬,剩下的都是揉齙模衷諢p坑辛艘櫻勻徊荒茉偃帽菹魯雋恕!
朱由檢聞,當(dāng)即露出了一副笑臉。
“郭卿忠貞,朕心甚慰,這兩年也將戶部打理的井井有條,朕以為當(dāng)賜其光祿大夫用以籌功?!?
“諸卿以為如何?”
朱由檢的目光在殿內(nèi)眾人身上掃過。
自朱由檢登基以來,對文散官就一直把的很嚴(yán),輕易從不輕易賜予,這還是登基以來第一次賜臣下散階。
眾人自是不會因?yàn)橐粋€從一品的光祿大夫,去得罪已經(jīng)入閣的戶部尚書,自是齊齊稱是。
郭允厚也跪在地上,恭敬施禮道:“臣謝陛下隆恩!”
朱由檢笑道:“起來吧,你可莫要以為朕是因?yàn)檫|東每年那兩三百萬兩銀子,才賜你這個官銜。”
“臣不敢。”
郭允厚起身后,也是笑著回了一句。
朱由檢伸手對其壓了壓,示意對方坐下,然后臉色一正道:“咱們還是商議商議遼東的戰(zhàn)事吧,戶部的事兒以后再說?!?
眾人雖是有些不甘,但還是躬身稱是。
……
距離大明京城千里之外的沈陽。
皇太極也收到了廣寧和遼南、鳳凰城的奏報。
“混賬!五萬余人,竟是拿不下一個小小的金州衛(wèi)!”
“還有戴木布這個混蛋,竟然棄城而逃,本汗定要斬了他的腦袋!”
崇政殿偏殿內(nèi),皇太極咆哮的聲音,傳出老遠(yuǎn)。
似是想起了什么,皇太極猛地轉(zhuǎn)身,對遏必隆問道:“不對,豪格呢?本汗不是讓豪格帶人和大貝勒一起嗎?為什么奏報中沒有豪格的消息?”
遏必隆單膝跪地道:“回大汗,豪格貝勒此時還在蓋州,并未隨大貝勒南下?!?
皇太極皺眉道:“豪格這是想做什么?”
“奴才不知?!?
遏必隆垂首道。
皇太極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行將心里的怒氣平復(fù)下去,眼神深邃的看了眼殿外的日頭,猛地轉(zhuǎn)身對遏必隆吩咐道:“去宣濟(jì)爾哈朗、多鐸兩位貝勒,還有范先生他們請過來,另外再讓納木泰等人過來?!?
單膝跪地的遏必隆聽到納木泰的名字,猛地抬頭,旋即又趕緊垂首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