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師似乎對我有些誤會?!?
“誤會?”白建雯冷笑一聲,“傅少現(xiàn)在可別告訴我,你是來挽回阿紓的?!?
聞,傅斯墨眉微挑,“我們還沒離婚,何來的挽回一說?”
“沒離婚也是分居了。”白建雯壓著怒火,盡可能心平氣和地與他溝通。
“傅少,阿紓過去五年對那個孩子盡心盡責(zé),就算是看在她幫你帶了五年孩子的份上,你放過她吧?!?
“白老師,這次過來,只是因為思宇想見媽媽?!?
白建雯早有聽說傅斯非常偏愛傅思宇這個兒子。
“那孩子不是有自己的親生母親嗎?”白建雯嘆聲氣,“你們已經(jīng)分開了,現(xiàn)在阿紓沒有義務(wù)幫你帶孩子了?!?
“思宇的生母不適合帶他?!?
“那和阿紓有什么關(guān)系?”
白建雯冷了臉,“你就是拿我們阿紓當(dāng)保姆對待是吧?因為你兒子需要阿紓這個媽媽,所以你才會一直不愿意離婚,是為了利用妻子這個身份名正順地捆綁著她,讓她繼續(xù)回去幫你帶兒子,對嗎?!”
面對白建雯憤怒的質(zhì)問,傅斯始終是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
他道,“思宇現(xiàn)在有很不錯的育兒師負(fù)責(zé)帶他?!?
“既是這樣,那你何必還拖著不離婚?”
傅斯沒有回答。
他只說,“我?guī)加顏硇浅堑氖虑?,你不用告訴她,她可以在這里安心待產(chǎn)?!?
“然后呢?”白建雯真的一點都看不透傅斯,“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你再來跟她搶孩子,還是說,再利用孩子繼續(xù)捆綁著她?”
傅斯并未回答白建雯。
他站起身,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白老師,我先走了。”
白建雯站起身,“你到底要怎么樣才愿意和阿紓離婚?”
傅斯剛邁出一步,聽到這話,他頓步,看向白建雯。
“離婚可以,孩子一人一個,你問問沈輕紓愿意嗎?”
白建雯皺眉,“你已經(jīng)有一個兒子了,又何必跟阿紓爭孩子!”
“這就不是白老師該操心的事了?!备邓沟还创?,轉(zhuǎn)身徑直離開。
白建雯閉上眼,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她活到這個歲數(sh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無賴的人!
…
怕影響沈輕紓的心情,白建雯最后還是沒有把傅斯帶傅思宇來星城的事情告訴沈輕紓。
既然傅斯暫時沒有打擾沈輕紓的想法,那就先靜觀其變。
不過,傅斯能做到跟蹤她們,那就意味著,星城有傅斯的眼線!
晚上的時候,白建雯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蔣文錦。
“不告訴阿紓是好的。”
蔣文錦靠在床頭,摘下眼鏡,“傅斯只要不干預(yù)阿紓的生活,一切就等孩子生下來后再說吧?!?
“我就擔(dān)心孩子生下來后,他拿孩子捆綁威脅阿紓!”
“他若真這樣,那不是還有程先生那邊嗎?”
“也是?!卑捉﹤?cè)身躺下,拉上被子調(diào)整好姿勢,閉上眼,“不想了,睡吧?!?
“嗯,睡吧?!笔Y文錦把眼鏡擱在床頭柜上,關(guān)了燈。
…
北城,南溪公館。
正在廚房做餅干的倪羽甜聽見門鈴聲,跑出來開門。
門外,周瑜初身著米白色連衣裙,長發(fā)披在雙肩,鼻梁上戴著墨鏡。
倪羽甜皺眉,“請問你是……”
周瑜初摘下墨鏡,對倪羽甜溫婉一笑,“你好,我是思宇的媽媽,我叫周瑜初?!?
“周瑜初!”
倪羽甜杏眸瞪大,“你是那個影后周瑜初?”
周瑜初微微一笑,“你知道我?”
“你那么紅我怎么會不知道呢!”倪羽甜消化著這個消息,“我真是沒想到,思宇的生母竟是你……”
“抱歉,我可以先進去嗎?”周瑜初抬手挽了下頭發(fā),對倪羽甜笑了笑。
“對不起對不起,你瞧我,我就是太激動了,您快請進。”
倪羽甜急忙讓開道。
周瑜初對她點了下頭,大大方方地走進屋。
倪羽甜把門關(guān)上,“周小姐您先坐,我去給您倒茶水,您是喝咖啡還是?”
周瑜初走到沙發(fā)那邊坐下來,看著倪羽甜溫柔道,“普通花茶就可以了,謝謝?!?
“好的,您稍等!”
倪羽甜轉(zhuǎn)身走進廚房,很快泡好一杯花茶端出來。
她把花茶放到周瑜初面前的茶幾桌上,“周小姐,您請用。”
周瑜初對她一笑,“謝謝?!?
倪羽甜乖巧地站在一旁,“我廚房那邊烤著餅干呢,等烤好了我拿些給您試試!”
“餅干?”周瑜初有些好奇,“是做給思宇吃的嗎?”
“嗯嗯!”倪羽甜笑著說,“傅先生說思宇從小腸胃就脆弱,為了讓我能更好的照顧思宇,傅先生前段時間還讓沈小姐過來親自教我,從思宇的飲食作息,方方面面,沈小姐都一一巨細(xì)地教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