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霜嚇壞了,就在剛剛她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感受到死亡的威-->>脅了嗎?”
“滋味兒如何?”
葉凝霜全身顫抖,冷汗直流。
她終究是一個普通人,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
頓時彎腰嘔吐了起來。
就仿佛是恐懼化作的一只手,硬生生塞進了她的食道,瘋狂攪動著胃部。
“好可怕!”葉凝霜雙眸淚水滴答滴答直流。
她這才幡然醒悟,自己在閻風甲面前,只不過是在玩過家家。
他想要殺死自己,恐怕連一根手指頭都顯得多余了吧?
“記住剛剛那份恐懼,逼出自己潛能,你不適合修外家橫練功夫,專注于內(nèi)功吧?!?
“等有一天你開辟氣海,你就有機會了。”
說著閻風甲走了回去。
“那我要怎么才能開辟氣海?”葉凝霜問。
“有的人天生就能擁有,有的人天生無法擁有,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如果你沒有,我認為你還是離開的好,畢竟你永遠不可能殺死我?!?
葉凝霜沉默了,隨著閻風甲離開,她無助的哭泣了起來。
就在這時,李清風忽然打電話來了。
“出來,我在外面,有緊急事情找你?!?
閻風甲一愣,疑惑看向外面。
幾分鐘后。
一輛奔馳s的車廂內(nèi),兩個男人吞云吐霧。
“你的意思是說,紫陽掌教失蹤了?”閻風甲得知了這個消息大感吃驚。
“消息確鑿,武當山七子在機場沒有等到紫陽掌教,懷疑遭遇了不測?!?
“師父的意思是說,你最近要避險,畢竟這件事情因為你而起。”
閻風甲正要開口說話,忽然前方出現(xiàn)一群車。
緊接著車上下來一群人,迅速包圍。
一個戴著眼鏡,身材略顯消瘦的中年男人出現(xiàn),站在了二人車前。
此人,正是上官家主,南方術(shù)士名家“上官飛鴻。”
他也是上官星野的父親。
“沒有想到消息這么靈通,這么快就找來了?”李清風眉頭一皺,摁住閻風甲,“不要沖動,這件事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我去交涉?!?
他不是擔心閻風甲吃虧,而是知道閻風甲性格吃軟不吃硬。
如果在這里矛盾激化,后果不堪設(shè)想。
“小天師,我來是找這小子的,此事與你無關(guān),還請你退下?!?
看到李清風一個人下來,上官飛鴻推了推眼鏡,鐵青著臉,目光不善看向車內(nèi)閻風甲。
“小朋友,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如果是個男人,自己下來跟我交涉。”
“今日我來這里,并非惡意,如果等武當七子過來,事情就沒有這么簡單了。”
閻風甲聞笑了,直接推門走了出來。
一只腳落地,頓時上官家主這些術(shù)士如臨大敵。
“很好,有種,你跟我走一趟吧,我是代表武當七子過來接你的。”
“看在龍虎山和小天師的面子上,只要你配合,我不會為難你?!?
閻風甲環(huán)顧四周,“紫陽掌教失蹤,跟我閻風甲又有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來找我?”
“紫陽掌教是為你而來,如今卻失蹤了,難道不該找你?”
閻風甲笑了,“好大的官威啊,武當山和你上官家族,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就打算拿這種態(tài)度來請我接受調(diào)查?”
“你最好去打聽打聽,你們有資格請得動我?”
“小朋友,口氣不要太大,莫不是以為自己有點小本事,你就可以目中無人。”
“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是古墓派的弟子,但如今古墓派已經(jīng)凋零,做人最好低調(diào)一點?!?
“凋零?”閻風甲臉色一沉,“老東西,你最好掂量掂量你說這句話的后果?!?
“古墓派就算再落寞,也輪不到你上官家族這個后起之秀評論?!?
“放肆!”
上官飛鴻聞怒喝一聲,右腳轟然跺地,一瞬間五行八卦陣瞬間展開,直接就是強勢的將閻風甲拉近了內(nèi)景。
“你敢羞辱我上官家族,今日若是不讓你長長記性,日后你必然惹是生非,成為下一個沈雅,禍害一方!”
“你沒有資格說我?guī)熓宓牟皇?,”閻風甲走去。
“再說一次,收回那句話,不然我掰斷你掐訣的手。”
“你試一試,”上官飛鴻不屑冷笑。
“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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