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直接說重點:“哪里有成品?”
孤劍稍微思慮,嘆息著說:“有,看來這個世間的事情很多都是早已經(jīng)注定,來之前無意中看到新聞,香港蘇富比兩個星期之后有個拍賣會,其中剛好就有藏絨果,或許我們可以去現(xiàn)場把它拍賣下來?!?
楚天點點頭,用幾百萬換楊飛揚的命并不貴,想到這里當(dāng)即拍板:“好,就這樣定了,這幾天搞完金三角的事情,我就直接殺去香港,無論多少錢都要拿下藏絨果,如果拿不下,我就直接把它奪過來。”
可兒他們的臉上都揚起笑容,既為楊飛揚有救而高興,又為楚天的情義所感動,大家的心里都涌起溫暖,知道即使是自己躺在楊飛揚的位置,楚天也會如此不遺余力的去奔波拯救,自己又有何理由不賣命呢?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沙琴秀干脆利落的踏了進來,見到楚天他們圍著楊飛揚,忙輕輕的說:“飛揚剛打針不久,身體虛弱,大家就不要在里間說話吵到她了,楚天,飯菜已經(jīng)準備好了,趕緊趁熱吃吧,下午張霖還要過來談判呢。”
楚天點點頭,揮手讓眾人出去,自己俯身在飛揚的臉上輕輕淺吻,也踏了出來。
桌子上擺著幾盤熱菜,還有兩大盆飯。
當(dāng)然少不了兩打饅頭。
楚天他們坐下之后就揮動筷子開吃,天養(yǎng)生端起饅頭象征性的在眾人面前晃晃,表示有誰要吃饅頭?楚天他們望著眼前的炒雞蛋,醬爆牛肉,香菇雞肉,再看看那白花花的饅頭,都堅決的搖搖頭。
天養(yǎng)生見到大家
都不吃饅頭,于是松了口氣,端著饅頭站起來,徑直的走到窗戶角落,就著外面灑進的陽光陶醉的啃著饅頭,動作依然很單調(diào),很無趣,吃一口饅頭,喝一口水,吃得很慢,因為他只能用一只手吃。
他的左手握著刀,無論他在做什么的時候,都從沒有放過這柄刀。
風(fēng)卷殘云之際,沙琴秀為楚天倒著淡酒,偶爾給這個心中的男人潤喉,神情極其自然溫柔,可兒微微輕笑,并不以為意的取笑著楚天的艷福,連沙家大小姐都為他倒酒夾菜,實乃前世修來的福氣。
桌子上的飯菜很快清掃干凈,風(fēng)無情和聶無名相互談笑著荒原和金三角的趣事,追殺天狼和賭場槍戰(zhàn),讓孤劍和老妖暗暗驚嘆他們的九死一生和多姿多彩,不由懊悔自己怎么沒有參加那些精彩的戰(zhàn)役。
男兒在世,本身就是為了熱血江湖。
兩碗飯扒進肚子,楚天終于感覺到八分飽了,于是把碗筷放在桌子上,伸手端起酒杯慢慢喝著,然后才開口說:“琴秀,張霖下午依然前來談判,那就是說他答應(yīng)進攻駐軍了?難道他不知道這是我拉他下水嗎?”
沙琴秀點點頭,回應(yīng)著說:“是的,他說會讓沙家看到他的合作誠意!我想他不會不清楚我們的用意,只是他急切想跟我們合作,而且早打駐軍和晚打駐軍與他們來說并無區(qū)別,如果沙家和國明黨合作的話?!?
楚天摸摸鼻子,深不可測的笑著說:“張霖的誠意毫無價值,不過只要他進攻駐軍,我就可以讓他身不由己的走向深淵?!?
沙琴秀有點意外,止不住的發(fā)問:“楚天,你要張霖進攻駐軍,不就是想要*迫他把退路斷掉,跟我們同舟共濟,一起對付駐軍嗎?”
楚天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說:“我已經(jīng)準備跟坦概辛耍趺椿夠岣韉襯橇角Ы頸獻鞴ゴ蜃ぞ兀恐劣諞淹寺范系簦揖褪竅胍鴉鏊韉常米ぞザ愿端沂嗆斂渙羥櫚模詈媚馨顏帕胤狹??!
張霖廢了對沙家自然有天大的好處,起碼少了個潛在的威脅,沙琴秀明白這一點,但她不明白楚天的真正用意,于是追問著說:“即使國明黨下午進攻了駐軍,也不能就表示他們會拼個你死我活???甚至可以揭穿我們的挑撥離間?!?
楚天伸著懶腰,心中早已有了對策,摟過沙琴秀的蠻腰,在她耳邊輕說:“琴秀,你真的猜對了,我確實就是挑撥離間,而且是明著的挑撥離間,但他們卻會不可遏止的去火拼,因為他們別無辦法?!?
沙琴秀微微愣住,還是不清楚。
楚天站起來,慢慢的踱步幾圈,最終走到天養(yǎng)生旁邊,伸手拿起一個饅頭啃起來,忽然發(fā)現(xiàn)大餐吃多了,偶爾啃啃饅頭還是別有滋味的。
(鮮花實在疲軟,整個周末都難動呵,請求親們砸砸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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