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情和阿扎兒點點頭,隨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白無暇見到楚天似乎毫無把夜視儀還給自己的意思,不由對他土匪作風微微惱怒,說:“楚隊長,是否可以把夜視儀還給我們了?我們也要偵察情況以求完成張將軍交待的任務,按照地圖顯示,這里距離機場頂多四十分鐘的路程。”
楚天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讓聶無名把手上的夜視儀還給白無暇,然后開口:“看來白處長已經(jīng)很熟悉地形了,接下來就各自行動吧,我們兩個小時之后在這里碰頭吧,如果你還活著,我就把你帶回去,死了的話,就改天厚葬吧。”
白無暇臉色微變,正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阿扎兒跟兔子似的跑了回來,緩了口氣說:“隊長,咱們這里中彩了,知道那四處房子是干什么的嗎?鴉片熬煮的味道異常濃烈,百分之九十是毒品加工廠,現(xiàn)在都還有人在里面忙碌呢?!?
楚天心里微喜,回頭跟聶無名他們說:“兄弟們,我們趁機上去端了毒品加工廠,讓駐軍也小小心疼。”
白無暇忙拉住楚天,帶著惱怒之色說:“楚隊長,按照計劃,我們應該直撲高射炮陣地,而不是節(jié)外生枝的去端什么毒品加工廠,另外,我要搜索情報的范圍在高射炮陣地附近,你們不滅了它,我怎么能夠行動?”
楚天審視著白無暇,見她因生氣而扭曲的臉,笑著說:“白處長,我們好像約定把你送到駐軍防區(qū),然后又安全把你們送回就可以了,還有,我似乎沒有說過必定端了高射炮陣地讓你們搜集情報,另外轟掉機場的執(zhí)行者是沙家,怎么做是我們的事?!?
白無暇臉色因為憤怒發(fā)紅,咬牙切齒的恨罵道:“你臨時改變計劃干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你這樣做會影響我們的行動,我要向沙先生投訴你,你背信棄義,罔顧我們的性命,有了機場地圖就拋棄我們,你們實在太無恥了?!?
楚天安靜的等她罵完,語氣冰冷起來說:“現(xiàn)在我是行動指揮官,如果你遵從我的指示,我保證讓你們安全,如果你們不遵從我,無所謂,你們愛去哪搜集情報就去哪,實話相告,你們死了,張霖拿我丁點辦法都沒有?!?
白無暇按捺不住,伸手往腰間拔槍,可惜還沒拔出來,聶無名的三棱軍刺就已經(jīng)點在她的喉嚨,冰冷刺骨的感覺瞬間傳遍她全身,兩位保鏢見狀忙陶槍反擊,阿扎兒等血刺隊員的沖鋒槍先快半步頂在他們的腰部,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原本帶著合作旗號的兩幫人首先內(nèi)訌起來。
楚天卸下她的槍,淡淡的說:“白處長,這次是警告,還有第二次想要拔槍對付我,我保證要你人頭落地,現(xiàn)在我們?nèi)ザ硕酒芳庸S,如果你們不來就各自行動,如果來了就表示接受我指揮,你們同樣要參加戰(zhàn)斗,否則軍法處置。”
說完之后,也不管白無暇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楚天領(lǐng)著阿扎兒他們向毒品加工廠撲去,風無情在大門口的幾十米外潛伏觀察,見到楚天他們到來,平靜的說:“大門口有三個守衛(wèi),里面估計有近五十名士兵,還有一些工作人員
?!?
楚天點點頭,有點遺憾的說:“可惜沒有帶相機過來,否則把這個毒品加工廠拍下來,到時候發(fā)給媒體和禁毒組織,坦突崾艿接唄鄣難沽Γ淙徊桓冶vねv拐秸敲ψ挪療u桑懿渴鹱勻換崠蟠蛘劭鄣??!
聽到楚天的話,阿扎兒遲疑片刻,從懷中掏出新款的諾基亞手機,訕笑著說:“報告隊長,我違反紀律了,這部手機是家鄉(xiāng)女友送給我的,所以無論去哪里我都隨身攜帶,但我沒有開機,不會暴露目標,你可以檢查的!”
楚天盯著阿扎兒,然后接過他的手機,開口詢問:“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有沒有攝像功能???有就記功,沒有就批評?!?
阿扎兒見楚天沒有責怪自己,還有功勞可領(lǐng),忙回應著:“有,有,千萬像素呢。”
楚天丟還給阿扎兒,吩咐說:“阿扎兒,你的任務就是拍照,拍短片,把內(nèi)存全部給我拍完,當然,我們進攻就不用拍了。”
阿扎兒忙點點頭。
此時,一名敵人晃悠悠的吸著煙走過來,走到聶無名位置的時候,剛想要拉開褲鏈,趴在草叢內(nèi)的聶無名躍身而起,一把黝黑的軍刺毫不留情的劃破他的氣管和頸動脈,那人半聲都來不及哼,血液噴泉一樣噴出,瞬間便倒地死去,變成一具正在抽搐的尸體。
楚天扭頭回望,沒有見到白無暇他們跟上來,知道他們怕被自己拖累選擇了獨自行動,這樣也好,省去了身邊的定時炸彈,隨即看看時間,將近十點了,是時候進攻了,于是向風無情他們下令:“摸上去,動手!”
風無情帶著兩個血刺隊員向大門口悄悄摸了過去,快要貼近的時候,風無情讓兩名血刺隊員閃到陰暗中,自己則大搖大擺的走向守衛(wèi),兩名守衛(wèi)警惕的喝道:“誰?”
風無情喝道:“你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