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無情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你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昨天體力消耗殆盡,還是由我上場吧?!?
楚天揮揮手,他不能再拿部下去冒險了,于是堅決的說:“不,我來,下午飛揚(yáng)和可兒跟我去訓(xùn)練場就可以了,無情和無名,你們按照昨天制定的計劃去做,我今晚想跟諾頂他們共聚飯桌呢。”
風(fēng)無情和聶無名點(diǎn)點(diǎn)頭,反擊開始了。
下午三點(diǎn),擂臺賽場。
室內(nèi)幾百個位置已經(jīng)坐滿了人,各位老大的座位都分在前三排,隨他們的親疏關(guān)系自由就坐,而最前面擺著幾張寬大舒適的沙發(fā),沙發(fā)中間都有張小桌子,桌子上擺滿了水果,凈水和烈酒。
楚天剛剛挨著旭哥坐下,旭哥就遞過半只哈密瓜,笑著說:“這哈密瓜還真甜,吃多幾塊就上癮了,少帥,今天派誰上場???我可沒你淡定啊,為了不輸也為了贏多幾噸貨,我準(zhǔn)備親自拼命?!?
楚天微微苦笑,接過哈密瓜啃著,說:“旭哥,不用擔(dān)心,只要先贏再輸,那么至少可以保本,贏一場輸一場,你還是保證自己的兩噸貨;如果你贏兩場輸一場,那么你就賺了兩噸貨,前提是頭場必須贏,否則就沒了機(jī)會也丟了貨。”
旭哥心里稍微盤算,贊許的點(diǎn)點(diǎn)頭,原本想要頭場保存點(diǎn)體力,現(xiàn)在決定全力以赴,做出決定后環(huán)看周圍,低聲說:“你兩位部下呢?難道你想要派身邊的美人兒上場?會不會冒險了一點(diǎn)???”
楚天輕輕的搖頭,淡淡的說:“我也是親自上場,不過我是為了報仇,我要把突突組織干掉。
旭哥有點(diǎn)奇怪楚天如此仇恨諾頂,但還是拍拍他的肩膀說:“放心,我們還年輕,絕對可以干掉這些老家伙。“
楚天淡淡的微笑,目光狠狠的迎上望向自己的諾頂他們,暗紅臉上的笑意尤其濃厚,在諾頂?shù)氖疽庵孪虺炜羁疃鴣?,在半米的范圍?nèi)站住,笑著說:“楚天,是不是有怨恨???給你機(jī)會?!?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把哈密瓜皮丟在桌子上,平靜的說:“我不用任何人給機(jī)會,別以為昨天的事情就可以讓我一蹶不振,任由你們擺布,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倒是你們該考慮怎么活著出金三角?!?
暗紅心里感覺到寒意,但還是輕蔑的說:“我們知道你會親自上場對付銅套人,為了讓你更好的發(fā)泄,大哥有個提議,咱們可以來個男女混合雙打,如果你有本事,把我們兩個人都打倒,甚至殺了。”
楚天盯著暗紅因笑意而有點(diǎn)扭曲的臉,雖然不知道她們的企圖是什么,但清楚肯定有陰謀詭計,于是笑著說:“何必那么麻煩?我遲早會把你們都干掉,你們急于送死,我卻不必急于一時?!?
暗紅似乎預(yù)料到楚天會這樣說話,嘴角揚(yáng)起輕笑,走前半步壓
低聲音說:“難道你們不想對付天嬌嗎?本來她想上場領(lǐng)教你們的身手,竟然你們覺得沒有必要,那我就回去跟大哥回話吧?!?
楚天聽到‘天嬌’兩字,悲憤油然而生,不由自主的喊道:“等等,回去告訴諾頂,我答應(yīng)你們!”
暗紅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閃過喜色就走回位置。
說話之際,門外走來幾個人,中間的人是慈善的沙坤和沙城,左邊的是個年過半百的枯瘦老人,兩道濃眉如利劍般斜插入鬢,鼻若懸膽,目似流星,只是眼中始終閃耀著智慧的光芒,讓人不敢生出欺騙之心。
右邊是個中年人,身高一米八九,體重絕對超過二百五十斤,胳膊差不多趕上楚天的小腿,就是這樣粗.大的手臂卻偏偏摟著一個嬌小的女人,這個女人漂亮精致但稚氣未脫,顯然未滿十八歲!
他們在沙琴秀陪伴之下來到沙發(fā),沙坤揮手讓大家安靜下來,語氣平緩的向大家介紹身邊的人,指著肥胖中年人說:“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龍?zhí)┧玖盍?,棟梁之才,未來的總統(tǒng)人選?!?
肥胖中年人微微點(diǎn)頭示好,回應(yīng)道:“沙先生過獎了,以后還望各位老大給幾分面子,多多提拔不成器的龍?zhí) ?
龍?zhí)╇m然說著客氣話,但臉上的神情卻倨傲無比,眼中并沒有把在座的老大們放在眼里,讓人油生出狂妄自大之感。
沙坤扭頭想要介紹枯瘦老人,他已經(jīng)主動踏前半步,向在座的眾人微微鞠躬,平和謙遜的說:“在下張蕭泉,今天被沙先生和各位老大看得起,選為公證人,實(shí)在是張某人的榮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