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武士陰陰的笑笑,想要上前摸上兩把,姚新柔偏頭躲開,刀疤武士也不為難,用生硬的中文調(diào)笑著說:“花姑娘,你很漂亮,也很剛倔,我很喜歡?!?
姚新柔沒有說話,眼神極盡蔑視的看著刀疤武士。
刀疤武士恢復(fù)了正色,冷冷的說:“等我今晚殺了楚天,再讓你臣服在我雄軀之下,看你到時候還有沒有那么剛倔?!?
三叔公他們原本以為這些人是打家劫舍之徒,沒想到是用要他們來殺害楚天,臉上都起焦急之色,看著周圍明晃晃的砍刀,還有幾把狙擊槍,不由祈禱楚天不要過來。
一位東瀛武士走了過來,遞給刀疤武士電話,道:“布川谷郎君,楚天的電話已經(jīng)接通?!?
布川谷郎拿過電話,換上冷酷的表情,道:“楚天?你確定你是楚天?我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我現(xiàn)在在天湖別墅,地上正坐著你的三叔公他們,如果你二十分鐘內(nèi)不趕到天湖別墅,我可以向你承諾,男殺女奸,連你三叔公也沉尸湖底。”
布川
谷郎是個細(xì)心之人,早已經(jīng)查清迷情酒館到天湖別墅最快也要三十分鐘,之所以要楚天二十分鐘趕到,就是想要楚天變得心慌意亂,到時候伏擊的概率就高很多。
布川谷郎卻忽略了楚天有飛鷹組兄弟。
布川谷郎說完之后,也不給楚天任何機(jī)會,就把電話狠狠的掛了,隨即跟周圍的幾十號東瀛武士道:“各就各位,我們要打場漂亮仗給柳川君看,讓他感覺我們沒有辜負(fù)他的厚望?!?
“是!”幾十號東瀛武士片刻之間就消失了,大廳留下僅留下四位武士看守三叔公他們。
楚天放下電話的時候,誰都感覺得出他在憤怒,源自內(nèi)心的憤怒。
凡間他們都沒有說話,靜靜的等著楚天吩咐,誰都知道必然發(fā)生了大事,否則楚天不會有如此難看的表情,連平常的淡然飄逸都找不到半絲痕跡。
凡間適時的遞上半杯冰水,楚天接過來一口喝光,神色漸漸緩和,冷冷的道:“殺!”
月下的湖泊,總是溫柔妖媚的,無論什么事,都永遠(yuǎn)不能改變她。
就好像永遠(yuǎn)也沒有人能真的改變楚天心底的原則一樣。
江湖仇殺,禍不及親人!
只要不觸犯這條底線,什么手段楚天都可以接受,可以理解;但只要有人對楚天做出了這些事情,楚天只有簡單的念頭,那就是對手要死!無論他是誰!
二十分鐘之后,楚天站立在天湖別墅湖泊面前,門口的木橋已經(jīng)被拆掉。
天湖別墅毫無燈火,還顯得很死寂,月色照耀之下,顯得相當(dāng)詭異。
楚天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淡淡的說:“我已經(jīng)來了!”
一個人若是缺少了勇氣,就好像萊里沒有鹽一樣,無論他是什么萊,都不能擺上桌子。
“我來接你!”一個聲音忽遠(yuǎn)忽近的傳來,毫無感情,甚至冰冷。
湖上水波粼粼,殘?jiān)赂邟焯炫?,楚天卻沒有見到人。
人在哪里?在遠(yuǎn)處。
十五米外,有一盞孤燈,一葉孤舟,一個朦朦朧朧的人影。
這一葉孤舟就像是一片浮萍,來得很慢很慢……
楚天雙手微緊,隨即放開,這個時候還不能沖動,殺人并不急于片刻。
微風(fēng)吹來,也帶著楚天的語:“有橋又何必用舟?”
來人依然冰冷的回答:“橋可以過很多人,舟卻只能帶你一人?!?
楚天點(diǎn)點(diǎn)頭,明白他們的意思,這些人生怕自己帶來幫手,所以故弄玄虛的用舟代橋。
“為什么不直接找我?”楚天語氣平靜的說:“其實(shí)你們可以很輕易的找到我!”
“有捷徑,為什么要走蜀道?”來人的思維相當(dāng)敏捷,雖然語氣寒冷。
楚天再次點(diǎn)點(diǎn)頭,承認(rèn)他說的很有道理,控制了三叔公他們,自己就不得不赴湯蹈火了。
來人忽然發(fā)問:“為什么你不問我們是誰?”
這確實(shí)是個讓他們感覺到奇怪的問題,楚天自始至終都只問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楚天微微一笑,自信傲然,道:“不必,你們死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
來人臉色微變,卻也沒有再說什么,因?yàn)楣轮垡呀?jīng)到了楚天的面前。
楚天已看見了燈下的人,燈下的船。
一個白衣人,幽靈般的白衣人,左手提著一盞小白燈,右手里挑著條白幡,招魂用的白幡。
那一葉孤舟居然也是白的,仿佛正在緩緩地往下沉。
如果是普通人見到孤舟,必定已經(jīng)僵硬在那里,手里必定捏著把冷汗,甚至連心都會冰冷。
因?yàn)榘滓氯俗鴣淼拇?,竟然是條脆弱的紙船。
在人死七期,用來焚化給死人離開的那種紙船。
一陣陰風(fēng)吹來,紙船竟然微微晃動,隨時都要散架的可能。
(加更五千鮮花僅差五朵,兄弟姐妹砸起,謝了,順推薦很yy的小說――超級男傭和修羅霸天,喜歡的朋友可以看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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