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見到王浩南的神情,知道自己的話湊效了,于是站在旁邊看熱鬧。
黑山刀他們不明就里,掃視說話的楚天幾眼,就直接盯著王浩南看,楚天在他們眼里就是個(gè)紈绔子弟,捏死他跟捏死只螞蟻似的。
見到黑山刀他們狠狠的注視著自己,王浩南臉色連變之后,怒吼著:“不敢你們是誰,在黑龍會(huì)的地盤鬧事,就是找死,老子今晚把你們拿去,方能對(duì)得起黑龍會(huì)。”
“奶奶的球,黑龍會(huì)?老子今晚就讓他變?yōu)闉觚垥?huì)?!焙谏降栋哑【坪韧辏哑【破吭以诘厣?,指著王浩南說:“讓你們見識(shí)見識(shí)三太子是怎樣抽龍筋剝龍皮的?!?
王浩南沒有說話,猛然揮手,十幾個(gè)彪形大漢如狼似虎的向黑山刀他們沖去,黑山刀冷笑幾聲,腳步一移,隨后躍起,雙腿交叉著踢在前面兩個(gè)大漢的身上,彪形大漢雖然身
材魁梧,但也難于承受黑山刀巨大的沖擊力,一個(gè)重心不穩(wěn),向后摔倒,壓在后面幾個(gè)人的身上,‘哎喲’著滾成一團(tuán)。
楚天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gè)黑山刀確實(shí)強(qiáng)悍,一個(gè)人站在十幾個(gè)彪形大漢中間,像是大海中的孤舟,但這片孤舟就是屹立不倒,沒有幾分鐘,十幾個(gè)兇神惡煞的大漢全部被他放倒在地上,哀嚎著不起,看來黑山刀剛才對(duì)付柳煙他們,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不然這些公子小姐們?cè)缇桶胨啦换盍恕?
蘇蓉蓉自從楚天出現(xiàn)在她身邊,她已經(jīng)完全無所畏懼,她知道,即使天塌下來,也有楚天幫她頂著,她柔順的依偎著楚天,看眼前的波濤洶涌。
“奶奶的球,又是不中用的廢物?!焙谏降对诘脛僦?,帶著幾分沮喪:“這京城就他奶奶的球,一個(gè)能打的都沒有,這讓老子太驕傲了?!?
黑山刀周圍的人哈哈笑了起來,其他人則陰沉著臉,無可奈何。
柳煙帶著酒意走到楚天身邊,拉過楚天,頂?shù)浇锹洌朊宰淼囊е斓亩?,說:“小子,把那囂張的家伙給我打趴下,姑奶奶今晚是你的。”柳煙邊說邊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潔白乳溝,活色生香的引誘著楚天。
楚天微愣,還是把持住自己,隨即看著柳煙半醉的眼神,輕輕的推開她,淡淡的說:“你喝醉了!”
楚天說完,就慢慢的走回蘇蓉蓉身邊,完全沒有去體會(huì)柳煙剛才的話,別說柳煙是蘇蓉蓉的閨中蜜友,何況楚天不想去對(duì)付黑山刀他們,這幾個(gè)人雖然猖狂,但人家有實(shí)力。
王浩南思慮片刻,咬咬牙齒,怒吼著向黑山刀沖了過去,竟然能夠做到小頭目,身手自然有那么幾下,可是,黑山刀輕輕搖頭,不屑的哼了聲:“你不行,你不是我對(duì)手?!?
黑山刀邊說話邊迎接上去,拳頭直直的伸出,對(duì)準(zhǔn)王浩南擊出的拳頭,‘砰’的一聲,黑山刀紋絲不動(dòng),王浩南卻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跌了出去,掙扎著爬起來,右手卻再也無力舉起,臉上盡顯著痛苦。
黑山刀轉(zhuǎn)過頭來,楚天微微一動(dòng),黑山刀腦后骨異常突出,顯然是天生反骨,黑山刀慢慢的向王浩南走去,王浩南畏懼的退后幾步,左手摸到一個(gè)啤酒瓶,再次猛喝一聲,抽動(dòng)著臉上的黑龍,向黑山刀沖去,黑山刀臉上顯出不耐煩之色,不閃不避,任啤酒瓶砸在自己頭上,然后一拳擊打在王浩南的肩膀,王浩南完全飛了出去,這次無論怎樣掙扎都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
“奶奶的球,把你們老大叫來。”黑山刀吼了起來:“都是廢物?!?
“快閃人,警察來了!”不知道誰喊了起來,隨即警笛聲音響起。
酒吧的人一片混亂,紛紛離開,雖然不是他們鬧事,但怕被捉去警察局問話做筆錄,那是相當(dāng)?shù)穆闊膳_(tái)里面的值班經(jīng)理正捂著收音機(jī),里面歡快的響著警笛聲,他一見到王浩南他們落敗,立刻使用出‘必殺絕招’來退敵離開。
黑山刀他們恨恨的看著地上的王浩南他們,又蔑視的看了眼秦誠他們,就隨著眾人離開,他們也不想碰見警察。
楚天拍拍蘇蓉蓉的肩膀,微微笑著說:“蓉蓉,你先回去,我去去就來?!?
蘇蓉蓉善解人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柔聲說:“小心點(diǎn)?!?
楚天淡然一笑,就向黑山刀他們離去的方向走去。
柳煙露出半醉的眼神,看著離去的楚天。
(天氣變得越來越冷了,大家記得加衣保暖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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