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養(yǎng)生的眸子漆黑深邃的,就像是這無邊無際的夜色一樣,也不知隱藏著多少危險,多少力量。
天養(yǎng)生把刀慢慢的平舉起來,烏黑的刀平緩有力的對著刀疤狂。
刀疤狂的心一震,知道自己犯了個錯誤,選錯了人,但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咬咬牙,猛喝一聲,向天養(yǎng)生沖了過來,天養(yǎng)生動都沒動,烏黑的刀依舊平舉著,像是個僵硬的死人。
刀疤狂的砍刀已經(jīng)挾勢沖來,砍刀剛剛
經(jīng)過天養(yǎng)生的半個手臂之時,天養(yǎng)生的刀向側(cè)輕輕一劃,擋住刀疤狂的砍刀,隨即向前一送,刀疤狂的身形立刻停住了,胸口已經(jīng)被天養(yǎng)生的刀刺出一個洞,一個致命的洞。
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一招致命。
唐大龍的那些手下不相信的看著刀疤狂倒了下去,如果說刀疤狂和天養(yǎng)生激戰(zhàn)幾十個回合,然后才倒了下去,那他們或許還可以接受,現(xiàn)在天養(yǎng)生連腳步都沒有移動,站在那里就把刀疤狂殺了,他們實在無法相信。
雖然無法相信,但刀疤狂身上流出的血卻是真真實實的鮮血。
刀疤狂的手下大喝一聲,向天養(yǎng)生圍了過去,他們要為刀疤狂報仇。
“住手,你們退下?!碧拼簖埻赖穆曇繇懥似饋恚骸斑@是我和少帥約好的對戰(zhàn),生死無怨,你們不能壞了規(guī)矩?!?
李神州點點頭,唐大龍還真是識趣,他知道唐大龍是怕沖上去的人都送死了,天養(yǎng)生的實力已經(jīng)展現(xiàn)的清清楚楚,再多十幾個人上去也沒有用。
刀疤狂的手下只能忍耐著怒火,把刀疤狂的尸體抬了下來。
楚天摟著身邊笑的不自然的美人兒,淡淡的跟唐大龍說:“龍爺,這刀疤狂的地盤是不是我的了?”
唐大龍的臉色微沉,隨即恢復了平靜,笑笑說:“當然,我唐大龍答應的事情從來不會反悔,何況還有李兄在這里作證。”
唐大龍的心里則已經(jīng)把楚天罵了幾百遍,恨不得上前掐死他。
“下一戰(zhàn),我來?!碧拼簖埳砗箝W出一位光頭的中年人,他叫馬漢云,唐大龍最能打的干將,一把匕首使用的出神入化。
唐大龍點點頭,凝視著他,忽然長長嘆了口氣,道:“活下來才是王道?!?
馬漢云明白唐大龍的意思,是暗示他不要為了面子挑選硬主,竟然楚天由他們?nèi)斡蛇x擇對手,完全可以找弱的下手。
馬漢云站在舞臺上,亮出一把匕首,對楚天最后排,最左邊的帥軍兄弟說:“我選你?!?
被選中的帥軍兄弟立刻出列,握著把短刀向舞臺上走去。
楚天依舊沒有看馬漢云選了誰,伸伸懶腰,一點都不關(guān)心場上的事情。
李神州奇怪的看了眼楚天,被選中的帥軍兄弟明顯就比馬漢云弱上一籌,楚天怎么一點都不擔心呢?
唐大龍也奇怪,但覺得這是楚天故弄玄虛,強加鎮(zhèn)定,他提起精神,準備好好看這一戰(zhàn),他太需要一場勝利來振奮自己的信心,鼓舞手下的士氣了。
馬漢云手里的匕首華麗的亮出了一個圓圈,臉上帶著輕視的笑容看著這個被自己選中的送死者,他完全有實力相信,別說是一個人,再來兩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帥軍兄弟臉上毫無表情,閃著寒光的短刀就這樣靜靜的握在手里。
唐大龍的幾十號手下既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
馬漢云扭扭脖子,向帥軍兄弟沖了過來,身形極快,力勁霸道,握在左手的匕首在中途快速的換到了右手,這是馬漢云一向用來迷惑對手的殺招,讓對手無法知道他的匕首是從哪只手鉆出來的。
帥軍兄弟把全身的力量灌輸在手里的短刀,蓄勢待發(fā)。
馬漢云的匕首自上而下的刺向了帥軍兄弟心臟之處,讓馬漢云吃驚的是,帥軍兄弟居然不避不閃,連眼睛都沒有霎一霎。
只聽“哧”的一聲,馬漢云手里的匕首,已刺入了帥軍兄弟的心臟附近,鮮血四濺,讓馬漢云的眼睛微微躲閃。
在鮮血紅花般飛濺而出,馬漢云眼睛微微躲閃之際,帥軍兄弟手里的短刀,平平實實,簡簡單單的也刺進了馬漢云的心臟。
突然間,所有的動作全都停頓,連呼吸都似乎已完全停頓。
剎那間,這一戰(zhàn)已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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