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悍勇的動作干脆利落,讓人驚嘆不已,連山本義清都不由自主的暗暗點頭。
楚天清晰的看到山本義清旁邊的中年人眼神射出一道亮光。
東瀛交流團的人互相望了望,又低低的溝通了一番,山本義清隨即起身,像只豹子一樣的躍身上了兩米高的對戰(zhàn)臺。
訓練場上觀看的官兵安靜了下來,見到東瀛的猛人和警備區(qū)的猛人對戰(zhàn),心里都期待著這場精彩對決。
楚天看到山本義清靈活的身手,暗嘆這近一年的時間,山本義清的身手又精進了不少,連續(xù)參加了四百米障礙物,自動步槍射擊兩場比賽,還如此神采奕奕,靈活敏捷,看來這一場對戰(zhàn),變數太大啊,何悍勇并沒有絕對的勝算啊。
楚天想要替何悍勇擔憂,卻見到何傲薇盯著自己的眼睛,還是不說話為好,免得何悍勇輸了,何傲薇又埋怨自己烏鴉嘴了。
何悍勇見到山本義清終于上來了,心里暗喜:終于可以會會這個東瀛猛人了。
山本義清站在何悍勇面前,微微低頭鞠躬,恭恭敬敬的說:“請閣下多多指教?!?
何悍勇見到山本義清如此有禮,也鞠躬回答說:“能跟閣下對戰(zhàn),實在榮幸?!?
兩個人互相一笑,后退幾步,彼此的氣勢漸漸散發(fā)出來。
整個訓練場子再次安靜下來,連吵鬧的何傲薇也停止了對楚天的蔑視打擊,專心看著對戰(zhàn)臺上的何悍勇和山本義清。
哨聲一響,楚天抬起頭時,兩個人已經戰(zhàn)在一起。
何悍勇的身軀雖然龐大,但是速度明顯比起山本義清快些,一拳一腳快的仿佛能快拉出幻影一般,而山本義清可能是參加過前面兩場比賽,體力有所消耗,于是采取防守打法,靈活的左擺右挪,讓過何悍勇犀利
的攻擊,時不時的伸手伸腳給何悍勇制造下麻煩,每次都是一觸即退,不跟何悍勇正面硬碰,在這樣的打法下,兩人你來我往,斗了十幾分鐘居然還沒有分出勝負,讓訓練場的人都暗暗稱奇。
何傲薇緊張的盯著自己的哥哥,期待何悍勇的拳頭把狡猾的山本義清一拳捶在地上。
漸漸的,何悍勇的動作慢了下來,山本義清身形依舊迅速,而且反擊的次數越來越多。
楚天微微的搖頭,山本義清不僅身手過人,連心機也勝人一籌啊,知道以守待攻,畢竟何悍勇高速度高力量換來的是高消耗,而山本義清身形靈巧,減少了能量的消耗,看來如果再像這樣發(fā)展下去,何悍勇遲早會被山本義清拖的精疲力竭,最后輸掉這場比賽。
何悍勇也漸漸的不安起來,一向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還以為即使打不贏這個東瀛的頂尖士兵,起碼可以打個平手,現在這個山本義清比想象中的難纏,搞不好還會輸掉這場比賽,這場比賽關系到警備區(qū)榮譽和面子,如果連號稱警備區(qū)頭號猛將的自己都輸了,又還有誰能夠上來對戰(zhàn)山本義清呢?
怎么辦?怎么辦?哥哥千萬不要輸啊。何傲薇顯然看到自己的哥哥漸漸處于下風,開始在旁邊蹦來蹦去,抓耳撓腮,著急的要命。
何大膽的臉色也開始凝重起來,其它警備區(qū)的官兵神情也越加緊張了。
場上,何悍勇已經處于防守狀態(tài)了,山本義清則開始占據了主攻。
忽然山本義清身形被何悍勇一腳踢的向手推了兩步,身形有些不穩(wěn),何悍勇心中一喜,跟上一壓身,掃出一腳,想把山本義清弄倒。
山本義清卻奇跡般的定住了身形了,輕輕向前一跳,沒有向一般人反應的那樣向后退,只見山本義清跳過何悍勇壓下的身體,轉身向后一個手刀砍向何悍勇的脖子,何悍勇心道不好,脖子只是輕輕一冷,卻沒有想像中的麻木和疼痛來臨,回頭,看山本義清正將手放在自己脖子上,隨即松開,后退幾步,恭恭敬敬的說:“承讓了?!?
何悍勇知道自己輸了,心里有著過多的沮喪,卻很誠實的說:“你比我強悍,我輸了?!?
東瀛交流團又開始歡呼起來,互相對笑著祝賀。
警備區(qū)的官兵一片安靜,幾個領導再次帶著不自然的笑容祝賀東瀛交流團,雖然說是內部交流切磋,但只要是比賽,誰都希望可以取得最終的勝利。
何悍勇搖搖頭,慢慢的走下臺來,何傲薇的臉上竟然有了淚珠,不可擊敗的哥哥竟然輸了,也是輸掉了她心目中的驕傲和自豪。
楚天忽然感覺到這個小妮子有幾分可愛,率性而為比起蕭思柔來還勝上一籌。
“東瀛交流團的山本義清,勝。”裁判雖然是警備區(qū)的人,但知道竟然是比賽就要遵守規(guī)矩,無奈的說:“警備區(qū)的下一個選手。”
下一個選手該誰上呢?警備區(qū)的領導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們覺得何悍勇不會輸掉比賽,所以現在被山本義清贏了,竟然想不起該派誰上去對戰(zhàn),無奈之下,只好讓裁判休息十五分鐘,美其名曰的讓東瀛選手稍微休息,實際則是尋找警備區(qū)能戰(zhàn)的選手上場。
何大膽也苦笑了一下,還能派誰上場呢?連何悍勇都輸了,誰又能擊敗這個東瀛猛將呢?
何大膽忽然眼光停住了,他想起了一個人,應該說,他看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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