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名亮出幽黑的軍刺,全身散發(fā)著殺氣,眼神盯著天養(yǎng)生和‘孤劍’,緩慢的說:“你們一起來吧?!?
楚天搖搖頭,淡淡一笑,依舊波瀾不驚的說:“我,足夠了?!?
聶無名愣了一會,他知道這個小子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是三人中的頭頭,來頭應該不簡單,但這個不簡單,他只是認為屬于權(quán)勢上的,他沒有想過楚天竟然會獨自應戰(zhàn),聶無名不由自主的重新打量起楚天來,但無論怎樣看,都感覺楚天只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身手再怎樣厲害也是有限的,心里微微搖頭。
天養(yǎng)生和‘孤劍’見到楚天要親自出手,立刻向兩旁退開,讓出足夠的空間給他們對戰(zhàn),聶無名雖然霸道兇悍,但他們還是相信楚天足夠?qū)Ω端?
楚天慢慢的走到中間,隨意把身體擺在那里,臉色異常平靜,說:“出手吧。”
聶無名此時才知道楚天不是在說笑,手里的三棱軍刺微微下沉,隨時蓄勢待發(fā),眼睛定定的望著楚天。
太平間的燈很慘白。
太平間的空氣很潮濕。
太平間的氣氛很陰森,很安靜,躺在冰柜里面的死人怎么也不會知道,在自己死了之后,還能夠在自己的面前上演一場精彩絕倫的對戰(zhàn),可惜的是,無法看見,也無法聽見。
聶無名忽然感覺到冷汗從自己的額頭上慢慢流了下來,他竟然找不到可以攻擊楚天的地方,楚天雖然隨意擺在那里,但全身上下都防守的滴水不漏。
高手,這才是個真正的高手。聶無名暗嘆了一句,隨即眼光一射,終于還是決定先發(fā)制人了,竟然在等待中不能找到出手的機會,那就在混戰(zhàn)中把握戰(zhàn)機。
聶無名暗自催動內(nèi)勁,一股剛烈的力道瞬間自丹田激發(fā)融入手中的三棱軍刺,三棱軍刺似乎有了生命,靈活的抖動著。
‘吱’的一聲,刺破了太平間的寧靜。
天養(yǎng)生和‘孤劍’的臉色都微微一變,這是聶無名鞋子摩擦地板發(fā)出的的聲音,能在潮濕的太平間摩擦出這種刺耳的聲音,足于證明聶無名的兇悍。
此時聶無名帶著呼嘯破空之聲,不及眨眼已殺到楚天的身前,凌厲無比,聶無名身上產(chǎn)生的剛勁和三棱軍刺的霸道,很容易就讓人相信,他就是個天生的戰(zhàn)神。
楚天的臉上還帶著微笑,臉上的肌膚被聶無名的沖力吹的微微顫動。
就在聶無名軍刺即將刺入楚天胸口的時候,楚天淡淡一笑,緊接著一柄戰(zhàn)刀閃電般從側(cè)邊狠力劈殺而來,氣勁之強,比起聶無名有過之而無不及,刀未至而鋒芒已達。
聶無名心里微驚,這個年輕人出刀到出招,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看清楚,但來不及多想,只能把三棱軍刺轉(zhuǎn)動方向,抵擋住楚天如閃電般擊來的鳴鴻戰(zhàn)刀,‘當’的一聲,聶無名向旁邊側(cè)了兩步,楚天則依然站在原地,手里的鳴鴻戰(zhàn)刀橫在胸前,臉色沒有太多的變化。
天養(yǎng)生和‘孤劍’的心里暗嘆:楚天的功力似乎又進了一層,這小子怎么總是無時無刻的在進步呢?
聶無名眼神充滿著不相信,年紀輕輕的楚天怎么會有如此精湛的身手呢?從娘胎里面練起也達不到這個地板?。?
聶無名隨即激起了斗志,遇見這樣的曠世高手,哪怕死在他手里也值得了,聶無名的眼睛燃燒著狂熱,接著腰板猛然一挺,足下輕輕一踏之后,身形赫然急轉(zhuǎn)向著楚天再次攻去,手上的三棱軍刺同時消失了,誰也不知道聶無名把他藏在哪里。
楚天沒敢大意,他知道,聶無名那把消失的三棱軍刺隨時可能冒出來,冒出來的時候,也是最能要自己命的時候,楚天再次把自己放松在太平間的潮濕空氣之中。
楚天在等待。
聶無名離楚天七步之遙的時候,三棱軍刺依然沒有出現(xiàn)。
五步距離的時候,三棱軍刺還是沒有見到。
三步,三步的時候,聶無名的三棱軍刺瞬間從手臂下面冒了出來,翻轉(zhuǎn)刺來,瞬間幻化出四道冰寒刺芒向著楚天攏身*近,軍刺未近楚天之身,但其銳利霸道之勢早已*到了楚天的身上,讓楚天感到隱隱生痛。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凌厲無比的軍刺。
三步殺一人,出道未失手。
聶無名臉上泛起淡淡的微笑。
(祝v們圣誕快樂,如果覺得可以,也請v們多多砸?guī)锥漉r花,謝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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