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忽然想起中午的事情,想起了方晴,聽到城哥的后面一句話,楚天感覺到頭大了,中午見到城哥的微笑就覺得有幾分不對勁,沒想到城哥果然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以為自己要霸占良家婦女,還抓了人家,此時只能當(dāng)面過去跟人家姑娘道歉了,于是無奈的說:“人現(xiàn)在在哪里?我親自過去一趟。”
城哥的笑聲變得曖昧起來,低低的說:“我把她綁在天福酒店的vip房,房間號碼是818,少帥,你直接過去就行了,玩的開心點,呵呵?!?
楚天哭笑不得,這個城哥,放在古代,一定是個很好的狗奴才,說:“嗯,好,我會過去,你要善待其他幾位記者,該吃的給他們吃,等我消息再放人,畢竟
是記者,千萬不要搞那些低級的人身傷害?!?
城哥連連說著幾聲:“明白,明白,我們是有素質(zhì)的黑社會,少帥放心,放心?!?
楚天恨不得把城哥踢進(jìn)黃浦江,這小子就整天瞎搗亂,不過看他對帥軍還是忠心的份上,也就不計較了。
楚天放下電話,顯得幾分無奈,光子見到楚天的表情,有幾分奇怪,開口說:“三弟,還有什么大事情讓你這種表情?”
楚天苦笑一下,說:“我中午叫城哥不要傷害一個漂亮的女記者,結(jié)果城哥把那幾個記者全部抓了起來,還把那個漂亮的女記者給我綁在床上,要獻(xiàn)給我,你說,我能不抓狂嗎?”
“哈哈哈?!惫庾铀麄兯膫€人全部笑了起來,這城哥真有意思。
楚天繼續(xù)說:“現(xiàn)在我只能親自給人家道歉了?!闭f完,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就出門去了。
天福酒店818房,方晴已經(jīng)被帶到這里來足足近十個小時了,她現(xiàn)在才知道城哥他們的能量之大,完全不理自己的記者身份,也不畏懼自己的告狀論,在大庭廣眾之下,像是綁牲口一樣的把她的三位同事從酒樓綁走,然后客客氣氣的把自己請到這里來,并把自己綁在床上,幸虧城哥他們沒有侵犯自己的意思,不然自己恐怕要咬舌自盡了。
整個房間黑暗的讓人恐懼,方晴甚至看不到自己的手指,一向堅強(qiáng)的她此時竟然流下了眼淚,何曾受過這種委屈?何曾吃過這種苦頭?
忽然,一絲光亮射了進(jìn)來,門漸漸開了,隨即房間的燈被打開了。
方晴的眼睛先是被光線刺的一閉,隨即慢慢張開美麗的雙眼,只見眼前站著中午的那個年輕人,臉上依然掛著帥氣迷人的笑容。
“你哭了?”楚天淡淡的說,手里卻迅速用水果刀,為方晴解著繩子,楚天看著繩子和綁法,又有點苦笑,這種繩子和綁法估計綁一只成年大猩猩都沒有問題,竟然拿來對付這么漂亮的女子,實在要遭天譴。
方晴見到楚天出現(xiàn),忽然又流淚了,所有的委屈都隨著淚水緩緩的流了下來,似乎想要讓楚天聽見她的心聲,想要向楚天控訴她的不滿。
楚天摟過方晴,溫柔的在她耳邊說:“方晴,對不起,實在不該這樣對你?!?
“嗯,嗯,嗯?!狈角缬萌^努力的捶打著楚天,卻沒有想要掙開楚天懷抱的意思。
如果這種場景被不知情的人看見了,還以為小兩口吵架之后剛剛和好呢,怎么會知道,這兩個人只是中午見過一次面的冤家。
方晴發(fā)泄一通之后,心情平息了下來,靠在楚天的胸膛上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自己的內(nèi)心漸漸起了漣漪,雖然跟楚天只是見過一次面,但楚天的帥氣,飄逸,還有霸道早已經(jīng)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上,她感覺楚天就是她等待多年的白馬王子,雖然沒有了七彩云,但這種相遇相識的經(jīng)歷恐怕也是獨一無二的。
或許這就是一見鐘情。方晴暗想著這一句。
“你餓了吧?我?guī)闳コ燥埌?。”楚天等方晴平息之后,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善解人意的開口說。
方晴小鳥依人的點點頭,完全沒有平日的剛強(qiáng)和果斷,受過的委屈也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此刻,她只想要做個小女人。
楚天拉著方晴慢慢的走出vip818房間,剛剛關(guān)上門,一個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骸胺角纾阍趺丛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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