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點點頭,看來這伙人頂多帶著些槍械,這些水榭花都的帥軍兄弟自然能夠?qū)Ω丁?
天養(yǎng)生跟楚天對視了一眼,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猛喝了幾口,摸摸身上的幾個饅頭,然后帶著那把烏黑的刀慢慢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孤劍’從桌面上拿起一把精致的水果刀,也慢慢的走了出去,帶著滿身的寒氣和殺氣,方向卻是跟天養(yǎng)生相反。
海子和光子他們聽到之后,臉色微微變化,難道真是那伙東瀛人來了?鄧超神情有點焦急的說:“難道真是那伙東瀛人?可是他們只有二十五個人啊?!?
楚天笑笑,摸摸鼻子,意味深長的說:“這個世界只有永恒的利益,他們隨時可以找人合作一起干掉我們;可惜他們想得太簡單了?!?
楚天沒有把話說完整,他的心里有個大膽卻不荒誕的猜測。
楚天然后站了起來,跟海子和光子說:“光哥,你趕緊叫帥軍兄弟全部撤入別墅樓上,以靜制動,如果在外面晃動,很容易成了活靶子?!彪S即跟海子說:“海哥,從各堂調(diào)些精銳過來支援,要他們不用上來,守住山下各個通道,凡是東瀛人,殺?!?
鄧超有點奇怪,問
:“少帥,信號不是被屏蔽了嗎?電話線也應(yīng)該被剪斷了,怎么通知山下的弟兄支援?”
海子看著楚天,楚天微微的點點頭,于是海子開口把秘密說出來:“鄧堂主有所不知,自從上次吃了葉三笑的虧,我們就費了不少精力埋了兩條電話暗線,估計對方只是剪斷了我們的明線?!?
鄧超和黑箭點點頭,少帥他們真是未雨綢繆,設(shè)想周全,怪不得能在上海灘呼風(fēng)喚雨,隨即心里感覺到溫暖,少帥他們竟然把水榭花都的重要秘密都告訴自己,看來真的是把自己當(dāng)作生死與共的兄弟。
海子和光子迅速的活動起來,片刻之后,百余帥軍男兒訓(xùn)練有素的進(jìn)入別墅里面,進(jìn)入器械室,出來的帥軍兄弟人手一只手槍,背上挎著連弩,砍刀,自從上次被葉三笑帶人進(jìn)攻水榭花都吃了不少虧之后,飛龍?zhí)鼐錾淼暮W雍凸庾泳桶焉磉叺膸涇娔袃褐匦掠?xùn)練一遍,把整個水榭花都當(dāng)作戰(zhàn)場,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戰(zhàn)斗位置,光子曾經(jīng)夸過???,這百余帥軍男兒的戰(zhàn)斗力雖然比不上飛龍?zhí)鼐?,但跟天朝的正?guī)軍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一些負(fù)責(zé)一樓守衛(wèi)的帥軍兄弟立刻在大廳和房間的各個角落隱藏起來,手上的連弩蓄勢待發(fā),從各個角度對準(zhǔn)大廳,鄧超和黑箭暗驚,任何人進(jìn)入大廳,恐怕都會成了刺猬,可想而知,如果敵人想要從大廳攻入,不知道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才能占領(lǐng)。
不到十五分鐘,百余帥軍兄弟好像消失的無影無蹤,任意誰都難于相信,這個水榭花都的別墅竟然隱藏著殺氣騰騰的百余男兒。
鄧超和黑箭他們心里暗嘆,想不到水榭花都的帥軍兄弟如此訓(xùn)練有素,忙而不亂,比起自己的那些兄弟來,實在要勝上個檔次,這真的是精銳中的精銳。
“少帥,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干些什么?”鄧超見大家都忙碌起來,也不肯閑著,說:“鄧超要不要搬些救兵上來?鄧超身邊的帥軍男兒雖然沒有少帥身邊的兄弟精銳,但卻愿意為少帥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楚天看著已經(jīng)有點蒼老的鄧超,斗志卻依然昂揚(yáng),心里無比的感動,握著鄧超的手說:“鄧堂主哪里話,區(qū)區(qū)宵小之徒,哪里用的著你我出手,走,你我上三樓邊喝茶邊看風(fēng)景。”然后扭頭跟黑箭說:“黑箭兄,麻煩你帶兄弟守住三樓樓梯,萬不可讓一人上來,打擾了我和鄧堂主的興致。”
黑箭聽到楚天的吩咐,踏前一步,雙手交叉,堅定的說:“少帥放心,黑箭在,少帥在;黑箭不在,少帥依然在?!?
楚天贊許的點點頭,可兒此時也出來了,臉上盡帶著溫柔,雖然剛才帥軍的兄弟神情嚴(yán)肅的忙碌著,誰都知道今晚又有大戰(zhàn),但是可兒卻一臉平靜,于她來說,她是楚天的一個小女人,楚天自然能夠保護(hù)好她,于是走了過來,輕輕的問了一句:“山口組的人來了?”
楚天柔柔一笑,摟著可兒的腰說:“可能?!比缓竺蓛耗侨彳浌饣氖郑劾餆o比的憐愛。
楚天的心里卻有九成的把握確定是山口組的人,除了他們,還沒有人敢跟帥軍對著干。
可兒依偎在楚天身邊,嘆了口氣,說:“真快!”
楚天的眼里投射著深邃,是啊,真快,山口組的能量確實大的驚人,有錢真的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情,但這次山口組恐怕又要失望了,因為他們的對手是楚天,那個永不認(rèn)輸?shù)某臁?
水榭花都的燈依然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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