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念柔和楚天正在情欲高漲之際,遭遇血手拍窗的驚嚇,哪怕已經(jīng)翻云覆雨之中也會瞬間風平浪靜,何況只是打雷閃電之初?
蕭念柔還是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今晚雖然顯得熱烈開放,那也是壓抑許久的沖動,加上酒精的刺激,還有對楚天的欣賞,才主動的向楚天投懷送抱,現(xiàn)在被一只莫名奇妙的血手嚇了一跳,迷醉的頭腦立刻變得清醒無比,像是做了虧心事情的小女孩,緊緊的抱著楚天,眼里流露出幾絲驚怕,楚天摸摸她的秀發(fā),親親她的臉頰,讓蕭念柔變得平靜下來。
楚天幫蕭念柔整理好衣服,然后把她放在駕駛座上,自己則打開車門,下車查看血手的主人,楚天沒走上兩步,就想到一個黑影躺在車身旁邊,楚天返身從車上拿了個手電筒慢慢走了過去,有了‘主動醫(yī)生’雨夜襲擊的經(jīng)歷,楚天變得警惕多了,環(huán)繞著那黑影轉了半圈子,在微弱的燈光下,很清晰的見到這個人身上鮮血淋漓,楚天感覺沒有什么危險,踏上幾步,運氣防身,然后才用手去扳側埋在地上的臉。
楚天一看,一驚,孤劍。
竟然是孤劍,那個在水榭花都把楚天擊傷卻帶著傲氣認輸?shù)墓聞Γ莻€連楚天都驚訝為曠世高手的孤劍,現(xiàn)在卻滿臉憔悴蒼白,身上的傷口達到六七處之多,楚天一摸孤劍的脈搏,似有似無,很是薄弱,楚天心里暗驚,誰把戰(zhàn)神般的孤劍傷成這樣?誰的身手比孤劍高那么多?
楚天來不及細想,忙把孤劍扶了起來,打開奧迪的車門,把孤劍放進后座平躺,然后對蕭念柔說:“回水榭花都,全速?!?
蕭念柔見到楚天滿身血跡的扶了個人進車里,心里雖然有幾分懼怕,但看到楚天那種淡然自信的神情,心安了不少,聽到楚天回水榭花都的話,立刻調(diào)頭,直往水榭花都的方向駕駛而去,一路連闖幾個紅燈。
海子和光子都還沒有睡,忽然見到楚天和蕭念柔帶回一個鮮血淋漓的人,都暗吃一驚,以為是被他們兩個的車撞的,隨即見到孤劍的面孔,海子和光子更是愣住和震驚,孤劍的身手,他們都是知道的,完全可以用十步殺一人,百萬軍中取敵首來形容,如果那晚不是他孤傲的不愿意占楚天的便宜,那晚拼下去還真說不定誰勝誰負呢。
楚天來不及跟他們解釋太多,焦急的說:“海哥,麻煩請醫(yī)生,光哥,麻煩弄盤清水進房間,我先給他療傷,否則醫(yī)生到達之前,這個孤劍可能真的孤獨去見閻王了?!?
海子和光子,還有蕭念柔聽到楚天還能說笑,想要發(fā)笑,又覺得人命關天,各自忙開了。
楚天把孤劍放在客房里面,用水果刀把孤劍的衣服慢慢割開,然后扶起孤劍,讓他坐好,楚天掃了一眼傷口,就專心的把右手手掌放在孤劍的背上,微微運起的真氣,丹田積足的真氣,沖通督脈逆運而上,源源不斷的從手心灌輸而出,直入孤劍體內(nèi)。
光子親自端了盆清水進來,然后輕輕的放下,知道楚天在幫孤劍療傷,也就不再開口說話,輕輕的退出門外,并親自守衛(wèi),免得楚天被人打擾。
時間,在點滴中流逝,楚天帶著幾分緊張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孤劍,時間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孤劍還是不見好轉,而運功之人楚天卻漸漸的都感到吃力起來,臉上更是神色凝重,身上的衣服都微微被汗水濕了,可見已到了吃緊的時刻,楚天雙目微睜,猛然增強幾分功力。
“撲!”的一聲響起,孤劍猛的張口噴出一口黑血來,看得楚天心里一驚,但隨之又是一喜。凡是受內(nèi)傷之人,只要體內(nèi)的淤血清除便不會有生命危險了,這點常識楚天自然懂,剛才的反應先是一驚,是因為咋一見孤劍吐出這么大的一堆淤血,淤血還烏黑腥臭,顯然帶毒,條件反射之下而驚,但楚天也是習武之人,見到淤血吐出,當然知道孤劍已渡過了一個危險期,心里當然是一喜了。
楚天看到孤劍的臉色已經(jīng)好轉,于是擦擦汗水,把孤劍平躺放下,用清水慢慢的幫他清洗傷口,楚天處理完之后,心里暗嘆,孤劍的命真是大,身上受了三處刀傷,二處棍傷,二處槍傷,都是近距離發(fā)射的,奇跡的是這些傷口竟然都沒有傷到要害,而且孤劍應該中毒在先,但他硬是用功力把毒血聚集封住,所以才能留下半條殘命。
楚天剛剛踏出門口,海子正帶著幾個醫(yī)生而來,楚天點點頭,把房間讓給醫(yī)生,自己走到沙發(fā)上,一屁股坐了下來,蕭念柔已經(jīng)變?yōu)闇仨樀臉幼恿耍郧傻倪f過一杯牛奶給楚天,楚天微微一笑,也不客氣,咕咚咕咚的幾口喝完。
海子和光子走了過來,臉上神色都無比好奇,坐下忙問楚天怎么會帶回受傷的孤劍,又是誰把那么強悍的孤劍傷成這樣呢?
楚天把酒吧的情況和無意撿到孤劍的情況簡短述說一遍,自然隱去了自己和蕭念柔活色生香的畫面,免得徒生枝節(jié)。
海子和光子的興趣忽然被楚天敗退林雄俊和方大同吸引了過去,海子摸著
光頭,自自語的說:“他奶奶的,林雄俊真是越混越退步了,做出欺男霸女的事情,對付斧頭幫卻不見他那么積極,將幫的名聲可都毀在這些人的手里了?!?
光子則涌起一陣快感,似乎感覺到楚天砸方大同的兩個啤酒瓶的那份愜意,高興的說:“三弟,你應該下手更狠一點,我和海子不方便出面揍他們,你就幫我們多揍幾下,多砸?guī)讉€啤酒瓶,讓他們這些王八蛋滿地找牙,哭爹叫娘?!?
楚天微微一笑,自然知道海子和光子的心情,忽然話鋒一轉,說:“兩位哥哥們,還有念柔,千萬要記住,不要跟任何人談起孤劍,也不要讓那些兄弟談論出去,否則我們也會面臨危險?!?
海子,光子和蕭念柔都鄭重的點點頭,連孤劍都被傷成這樣,可想而知,傷孤劍的人是多么的強悍。
這晚,醫(yī)生折騰了幾個小時,才面帶著笑容走了出來,自豪的說:“經(jīng)過搶救,人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只是身體虛弱,恐怕還要昏迷幾天,讓他多吊幾瓶葡萄糖,好好休息就會慢慢恢復起來了。”
楚天他們這才放下心來,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蕭念柔今晚死活不肯回云水山居了,用擔心受怕為理由在水榭花都賴了下來,楚天無奈,只能讓她留了下來,明天等八爺回來,再親自送她回云水山居,順便看看大虎和小虎。
楚天第二天下午把蕭念柔送到云水山居的,蕭思柔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用審查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兩個人,似乎想要從楚天和妹妹的臉上找出一絲慌亂,結果楚天神色自如,蕭念柔卻瞬間臉紅了,像是做了什么虧心的事情,結結巴巴的說:“姐,姐姐,你,你怎么這么看我???我做錯什么了?”
蕭思柔對自己的妹妹還是十分疼愛的,見到妹妹如此害怕,忙開口說:“沒什么,沒什么,妹妹,你帶了禮物給你,放你房間了,你去看看吧,我?guī)Ц筛绺缛ヒ姲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