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瘋子的老大低哼一聲,一腳踢翻‘姚瘋子’,冷冷的說:“姚瘋子,你他媽的真沒用,老子去辦事,剛好經(jīng)過這里,見到你們在,就過來問問,沒想到被一些學(xué)生弄成這樣,這不是丟我臉嗎?去,帶上我身邊這些人,那些學(xué)生誰敢反抗就給我砍了誰?!?
“黑子,你說,你要砍了誰?”
楚天早已經(jīng)收好了刀,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姚瘋子的老大竟然是黑子,以前叔母請來對付自己,在忘憂酒館想要栽贓陷害自己的黑子,后來自己還叫常哥他們幾個教訓(xùn)了他一頓,并割了他的頭發(fā)放在枕邊示威,早上還把他請來的四個東瀛人打的奄奄一息放在門口。
在這樣的手段下,黑子才沒有幫叔母繼續(xù)對付自己,對付忘憂酒館,想不到,一些日子不見,這個黑子竟然做了混混的頭,而且他的手下姚瘋子又跟自己有了過節(jié),這個世界實在太小了。
黑子定眼細看,吸了口涼氣,竟然是楚天,黑子一向都是沒有骨頭之人,楚天雖然打傷了他,威嚇了他,還讓他為四個東瀛人付了不少醫(yī)藥費,但他已經(jīng)不
敢恨楚天了,知道楚天是個邪門之人,能夠半夜無聲無息的把自己頭發(fā)割下來放在枕邊的人,而自己毫無知覺,他怎么敢恨?敢招惹呢?
黑子眼睛一轉(zhuǎn),再次一腳踢翻‘姚瘋子’,口里對身邊的手下喊:“把姚瘋子給我往死里打,楚兄弟竟然也敢得罪,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姚瘋子不明白怎么回事情,黑子的手下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聽到黑子的話,還是涌上去,圍住姚瘋子一頓狂打,什么兄弟情誼,什么江湖義氣,都完全沒有了,他們只知道遵從黑子的吩咐,而且打的是姚瘋子這樣沒什么背景后臺的人,自然手下不會留情。
周圍圍觀的學(xué)生都驚訝的看著場面極具有戲劇性,‘姚瘋子’現(xiàn)在竟然被自己的兄弟打狗一樣的海扁,實在出人意料,心里不由對楚天又多了幾分神秘感。
此時,黑子嘿嘿一笑,向著楚天走了過來,陪著笑說:“楚兄弟,實在不好意思,下面這個新收的兄弟得罪了楚兄弟,我這個老大實在對不起你,萬望楚兄弟原諒兄弟一次,我回去一定家法處置這個膽大妄為的姚瘋子,然后趕他出門,讓他知道,得罪楚兄弟是沒有好下場的?!?
圍住姚瘋子打的眾混混聽到黑子的話,以為楚天是割有背景有后臺的人,心里對姚瘋子立刻生出了怨恨,奶奶的,差點害老子們招惹上難得善終的主了,到時候老子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越想越恨,下起手來更是狠了。
姚瘋子的眼里流露出一絲絕望,他現(xiàn)在才知道,做混混的人都是沒有人情可講,只有永恒的利益,黑子為了不得罪楚天,竟然死命的整自己,實在心寒。
楚天見到黑子那幫人下手太狠了,姚瘋子再被打下去,恐怕就要被打死了,于是嘆了口氣,說:“黑子,把姚瘋子放了吧,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黑子忙點著頭,連聲說好,回頭對手下說:“好了,不要再打了,你們把姚瘋子給我?guī)Щ厝??!?
眾混混忙停手,然后拖起滿臉鮮血的姚瘋子,楚天搖搖頭,這姚瘋子的混混生涯怕也是到頭了,真是因果循環(huán),以前不知道欺負了多少學(xué)生,現(xiàn)在終于被自己人欺負了。
黑子轉(zhuǎn)過身,過來跟楚天套近乎,說:“楚兄弟,今天實在得罪了,要不讓黑子做個小東,讓兄弟‘鳳來閣’設(shè)宴給楚兄弟賠禮道歉?”
楚天搖搖頭,這黑子不是個實誠之人,自己跟他也沒有什么好說的,自然不會去吃什么飯了,于是淡淡的說:“不了,我還有事情要去辦,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之吧,萬望黑子兄弟的人以后不要再來天都中學(xué)鬧事,這一帶,我管了?!?
所有圍觀的學(xué)生都覺得楚天的‘我管了’這三個字是如此的帥氣霸道,完全可以上天都中學(xué)的十大風(fēng)云詞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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