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精疲力竭的李劍還在呼呼大睡,起來準備上學的林美美突然一聲尖叫,似乎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忙拍醒李劍,詞不達意的說:“你,你快起來,你快看?!?
李劍不耐煩的揮揮手,說:“大清早,吵什么吵,昨晚被你弄的半死,要上學找司機送你就可以了,老子還要睡覺。”
林美美沒有因為李劍的不耐煩而停止叫喊,說:“劍哥,刀,刀子,頭發(fā)?!?
劍哥終于坐起來了,忍住扇林美美一巴掌的沖動,問:“什么刀子,什么頭發(fā)啊,你要表達什么啊?”
林美美這次沒有說話了,指指床頭柜,李劍睡眼惺忪的望去,立刻驚醒了,床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短刀和一咎頭發(fā),旁邊還放著一張紙條,李劍摸摸自己的頭發(fā),額頭的頭發(fā)明顯少了一咎,忙拿起紙條一看,里面只寫著兩個字“楚天?!?,但就是這樣簡單的名字,讓李劍感覺到毛骨悚然,這楚天什么時候進來別墅,又什么時候摸進他的房間,還把他的頭發(fā)割了,如果他要割自己的頭,那不是很容易?
林美美撕著那張紙,憤憤的說:“劍哥,那小子實在太囂張了,你趕緊找人教訓他?!?
李劍不以為然的看了林美美一眼,這女人真的是草包腦袋,楚天那小子竟然敢摸上來示威,必然不會怕他找人去對付他,狗急了都會跳墻,何況楚天那個瘋子?而且找誰去對付楚天呢?誰又能夠?qū)Ω冻炷兀可洗蔚哪腔锶艘驗樽约翰恢v義氣,獨自跑掉,現(xiàn)在恨不得殺了自己,哪里肯為自己賣命,連胡彪都消失了;找人栽贓陷害楚天,結(jié)果卻是警察把林美美和張萬江抓進了局子里面,讓自己被父親責罵一頓;更讓人無奈的是,自己好不容易說服父親的三朵金花之一的紅葉幫自己去殺楚天,結(jié)果一樣是失敗告終,傷了四個兄弟,幸虧紅葉幫自己瞞住了父親,不然又要挨罵了。
李劍把東西扔在旁邊,繼續(xù)蒙頭睡去,竟然楚天沒有真的割他的頭,那他就還可以繼續(xù)睡他的安穩(wěn)覺,看看這個楚天究竟搞什么名堂,或者說能搞出什么名堂。
林美美看著睡去的李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上學了,她知道不能去逼迫李劍,否則他會把自己踢出這個漂亮的別墅。
然而,隔天一早,林美美又把李劍拍醒了,這次沒有了尖叫,而是呆呆的指指床頭柜,床頭上依然多了把短刀和頭發(fā),還有紙條,紙條上依然寫著“楚天?!边@次的李劍有了從頭至腳的恐懼,自己明顯已經(jīng)加強了警衛(wèi),還把門全部鎖好才睡的,楚天竟然還能夠進來,看來真如紅葉所說的,這小子不簡單,李劍把東西依然扔進垃圾桶,心里在想,楚天你那小子不是喜歡搞這些疑神疑鬼嗎?有本事晚上再來割老子的頭發(fā),晚上老子就設個局,讓你那小子有來無回,看你怎么再割老子的頭發(fā)。
這一晚,李劍在自己的衣柜,床底,還有大廳都埋伏了人,甚至讓人開著十幾個監(jiān)控錄像注意走廊,房門,可是,等了半夜都毫無事情發(fā)生,李劍以為楚天不會再來了,就開始暈暈睡去,第二天,林美美又是一聲無比刺耳的尖叫把李劍叫醒了,房間里面埋伏的人都被楚天打暈在地上,床頭依然多了把短刀和頭發(fā),還有紙條,這次紙條上多寫了幾個字,李劍拿來一念,一股透心的寒意涌上心頭,“發(fā)盡頭落,楚天?!崩顒Σ桓市?,沖出房門,外面的兄弟卻說昨晚毫無動靜,整夜無事,瘋了一樣調(diào)出監(jiān)控錄像來看,監(jiān)控錄像也沒有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