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東語氣認真道:“老唐,我這次可是和你說真的,我兒子沒問題,你這不是瞎操心嗎?也不是你說的寡婦,等我兒子結婚的時侯,你就知道了?!?
他兒子對蘇婉婉的感情他可是見證過了,還真沒有那個人比他兒子癡情的,只希望他兒子能早點追到蘇婉婉。
這幾天王曉曉也聽到家屬院的傳,因為她就住在家屬院,不想聽到都難。
謝北深找了寡婦?結合大院的人說的,還有自已親眼看見的,難道那個女人就是寡婦?
還帶著孩子?
腦子里靈光一閃。
剎那間,想到在友誼商店看到那個女人買的進口奶粉,這不就說得通了。
用著北深哥的錢,養(yǎng)她和別人生的孩子,簡直就是不要臉。
最讓她痛心的是,北深和竟然要一個寡婦都不要她。
她現(xiàn)在覺得要比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好太多了,至少她是清白的。
不行,謝家肯定不會要這樣的兒媳婦的。
她得和謝奶奶去說說,那個女人還沒進門就用北深哥的錢,還買那么多,太敗家了。
謝家肯定還不知道那個女人的真面目。
她要拆穿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就這樣王曉曉去了謝家。
王雅茹今天休假在家里,正和婆婆在院子里,逗著謝北深送來的狗。
她們當然聽到謝北深說話這個小白狗是給小黑讓媳婦兒的。
此刻的小黑,正把小白狗圈在兩只前腿間護著,感覺就像護自已孩子一樣。
這時,三個人都看到王曉曉進來。
王雅茹、劉菊蘭、謝振國通時笑聲戛然而止。
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
劉菊蘭率先開口:“王家丫頭,這是有啥事情嗎?”
王曉曉看到他們幾人的表情,她又不是不明白,自從發(fā)生上次的事情,她們幾個都不待見她了。
王曉曉看著她們身邊有空位,便坐了下來。
都到這個地步,她有話就直接說了,不然她擔心話還沒說完就不讓她說了怎么辦。
“謝奶奶,謝爺爺、伯母,這次我來是有重要事情要說的?!?
王雅茹語氣冷談:“王曉曉,我們沒什么好說的吧。”
王曉曉看向王雅茹著急道:“伯母,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是關于北深哥的?!?
劉菊蘭知道這丫頭不說,她是不會走:“說吧,說了趕緊回家。”
上次這丫頭給她打針,她還記憶猶新,手背上的淤青一個星期才好。
王曉曉便把上次在友誼商店和謝北深買東西的女人說了。
王雅茹聽著王曉曉的描寫,她知道這人說的蘇婉婉。
兒子給蘇婉婉買點東西,怎么了?她這是操的哪門子心。
王曉曉把事情經(jīng)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奶奶,伯母你可不知道,那個女人多會用錢,上次我和伯母就見過她買洗護用品,結果這女人又買,買了小一千的外匯券。”
劉菊蘭越看越覺得眼前的王曉曉小家子氣,蘇婉婉能用北深的錢,證明兩個關系很好。
而且她家里又不是缺錢的,蘇婉婉她是知道的,她給蘇婉婉那么多錢,她都不心動,不管是四年還是四年后,她就沒見到她貪心過。
馬上兩人打了結婚報告就是兩夫妻了,才用一千,也沒有用多少?。磕莻€友誼商店的東西她知道,都是進口的,買上一個電器都不止一千。
她有錢,得多換點來才行,給她孫媳婦用,也不知道這丫頭會不會要她得錢。
唉,內心嘆了一口氣。
王雅茹聽不下去了,語氣不悅道:“我說王曉曉,你這是操的哪門子心,你說的是蘇婉婉吧,我兒子給蘇婉婉用的外匯券是我給的,怎么?我給我兒媳花點錢怎么啦?還需要你多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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