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來到金蟾長老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強大的威懾力。
他的右手高高舉起,然后猛地落下,重重地砸在了金蟾長老的脊椎上。
只聽“咔嚓”一聲,金蟾長老的脊椎被秦淵這一拳打斷,他的身體瞬間癱倒在地,如同一灘爛泥。
“??!”金蟾長老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慘叫,他的身體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想要減輕身上的痛苦。
然而,他的掙扎只是徒勞,秦淵的這一拳,讓他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秦淵一腳踩在金蟾長老的背上,冷冷地說道:“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凌戰(zhàn)凰到底在哪里了吧?還有,你為什么要對凌戰(zhàn)凰下殺手?”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在這包間內(nèi)回蕩,讓金蟾長老不寒而栗。
金蟾長老咬著牙,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徹底栽了。
他看著秦淵,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說道:“我說,我說!凌戰(zhàn)凰墜潭之后,生死未卜,我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至于我們?yōu)槭裁匆獨⑺@……這都是江南軍區(qū)少將張勝的主意?!?
“張勝?”秦淵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沒想到,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竟然是那天在軍區(qū)見到的張勝!
他轉(zhuǎn)頭看向莫雨綺,只見莫雨綺的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你說的是真的?”莫雨綺不敢相信地問道。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直在軍區(qū)前途無量的張勝,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金蟾長老連忙點頭,說道:“是真的,是真的!我怎么敢騙你們呢?張勝一直都嫉妒凌戰(zhàn)凰在軍區(qū)的地位和影響力,他想要除掉凌戰(zhàn)凰,這樣他就可以在軍區(qū)獨攬大權(quán)了。”
“所以,他才找到我,讓我?guī)兔?。我也是一時糊涂,才答應(yīng)了他?!?
莫雨綺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她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都深深地嵌入了手掌之中。
她怎么也沒想到,張勝竟然會如此卑鄙。她看著秦淵,說道:“秦淵,我們不能就這么放過他!”
秦淵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的決心。
他說道:“放心,張勝做了這么多壞事,我是不會放過他的。他一定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秦淵腳下踩著金蟾長老,眼中寒芒閃爍,繼續(xù)逼問道:“張勝具體是怎么和你謀劃的?除了你五毒門,還有哪些勢力參與其中?”
金蟾長老疼得冷汗直冒,身體在地上不斷扭動,卻怎么也掙脫不了秦淵的壓制。
他哆哆嗦嗦地說道:“張勝只說要除掉凌戰(zhàn)凰,具體的謀劃都是他安排的。他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guī)兔Α_€答應(yīng)事成之后幫我五毒門在嶺南擴大勢力范圍。
金蟾長老哭訴:“我真是豬油蒙了心,才聽他的指使。除了我五毒門,還有七殺門參與了追殺。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饒了我吧!”
莫雨綺走到秦淵身邊,眼神中滿是憤怒與焦急,說道:“秦淵,凌戰(zhàn)凰生死未卜,我們必須想辦法。”
秦淵微微點頭,目光依舊緊緊盯著金蟾長老,聲音低沉而冰冷:“你最好別耍花樣,否則,你的下場會比這慘十倍。”
說著,他腳下微微用力,金蟾長老又是一陣慘叫。
“不敢,不敢!”
金蟾長老嚇得臉色慘白,連忙喊道,“我還想起一件事,凌戰(zhàn)凰的那個副手,叫高兵的,被我們五毒門俘虜了?!?
秦淵聞,心中一凜,他轉(zhuǎn)頭看向莫雨綺,莫雨綺眼中也閃過一絲擔(dān)憂。
“高兵被你們抓了?他人在哪里?”
秦淵眼神一凜,加重了腳下的力道,金蟾長老頓時發(fā)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在……在五毒門的一個分部,我可以帶你們?nèi)??!?
金蟾長老連忙說道,生怕秦淵再下狠手。
“最好別?;?,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淵冷冷地威脅道,隨后將金蟾長老從地上一把拎起。
莫雨綺走到秦淵身邊,低聲說道:“秦淵,這會不會是個陷阱?”
秦淵微微搖頭,自信地說:“就算是陷阱,他們也留不住我。高兵是凌戰(zhàn)凰的副手,他肯定知道一些關(guān)于凌戰(zhàn)凰的線索,必須救他?!?
兩人押著金蟾長老走出了菊一太郎黃金桑拿,外面的夜色依舊深沉,街道上冷冷清清,偶爾有車輛疾馳而過。
秦淵將金蟾長老塞進后座,莫雨綺則坐在副駕駛座上,車子朝著五毒門分部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金蟾長老縮在后座,大氣都不敢出,他偷偷瞥了一眼秦淵那冷峻的側(cè)臉,心中滿是恐懼。
這個男人的實力太過恐怖,自己在他面前,就如同螻蟻一般。
車子在一座偏僻的廢棄工廠前停下,這里便是五毒門的分部。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風(fēng)聲在空蕩蕩的廠區(qū)內(nèi)呼嘯回蕩。
秦淵推開車門,率先走了下去,莫雨綺緊跟其后,兩人押著金蟾長老朝著工廠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