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喘得有專門的藥啊?!?
“這下沒辦法了?!?
“是啊,就算火車上有醫(yī)生,沒藥也只能看著?!?
旅客們議論紛紛。
哮喘女子呼吸越來越艱難,整個身子都縮成一團,小女孩尖聲哭叫:“媽媽,媽媽,你別死啊,我不要你死啊?!?
肖義權(quán)一看不對,站起來,走過去。
“大家別圍著,讓空氣流通起來?!?
他讓四面看熱鬧的旅客散開一點點,自己走到哮喘女子前面,隔著一米左右,捏一個劍指,對準(zhǔn)哮喘女子胸部發(fā)氣。
哮喘女子本來難受之極,肺部好像給巨石壓住了一樣,這時就覺一股清涼的氣息透進來,整個人瞬間就輕松了。
她順暢地吸了幾口氣,臉上的痛苦之色消失了,一臉感激的看著肖義權(quán)。
肖義權(quán)道:“別動,不要緊張,一分鐘?!?
他發(fā)氣一分鐘,哮喘女子就感覺全好了。
“我好了,謝謝你?!毕拥乐x。
小女孩也道謝:“叔叔,謝謝你?!?
“真有禮貌?!毙ちx權(quán)夸了一句。
“他這是發(fā)氣嗎?”
“原來真有氣功啊。”
“氣功肯定有的?!?
“不都是騙子嗎?”
“真人不露相嘛,跳出來騙錢的,當(dāng)然就是騙子,但高手在民間?!?
眾人議論紛紛,也有逮著問的,肖義權(quán)不回應(yīng),笑了笑,坐回來。
旗袍女子本來不怎么看他的,這會兒卻對他發(fā)生興趣了,道:“你剛才是在發(fā)功?”
“是的?!毙ちx權(quán)點頭:“哮喘主要是肺部的問題,其它方法不好治,發(fā)氣是最合適的?!?
“你練的是什么氣功?”旗袍女子問。
肖義權(quán)就笑起來:“你不會也練氣功吧?!?
旗袍女子就笑一下。
肖義權(quán)訝異的樣子:“你還真練過啊,敢問女俠,師出何門?!?
女俠這個稱呼,讓旗袍女子笑了起來。
“漂亮?!?
肖義權(quán)暗贊。
有些人不能笑,有些女孩子,不笑的時候,挺好看的,但一笑,丑得要死。
這旗袍女子剛好相反,論五官之精致,她是比不上冷琪的,但這一笑起來,整張臉竟是格外的生動,平添三分美色。
“也不是了?!逼炫叟有Φ溃骸拔彝馄攀菤夤釙r代過來的,我小時候,天天早晚跟著她們?nèi)ゾ殮夤??!?
“哦哦哦。”肖義權(quán)明白了:“那是咧,八九十年代,那會兒氣功熱,報紙上調(diào)查過,據(jù)說練氣功的,超過四億人。”
“是啊,我外婆那時候,是真熱?!逼炫叟訋е稽c回憶的神色。
“那你外婆是高手了?”肖義權(quán)笑。
“哪里啊?!逼炫叟訐u頭:“她們天天練,特別癡迷,也特別熱情,功友們之間聯(lián)系緊密,也特別敬師父,師父生日啊什么的,專門到電視臺點歌點劇祝賀?!?
“氣氛蠻好。”肖義權(quán)知道一點那會兒的情形。
“但也就是個氣氛了?!逼炫叟拥溃骸罢嬲墓ακ菦]有的,那么多人,沒見哪個練出功夫來?!?
肖義權(quán)就笑起來:“出功還是不容易的。”
“那你是怎么出功的?!逼炫叟雍闷娴乜粗骸澳闶怯袔焸鞯氖遣皇牵俊?
“是?!毙ちx權(quán)點頭。
“你是哪一派的?”旗袍女子一臉好奇。
“我這其實就是一點鄉(xiāng)下把式。”肖義權(quán)笑。
這是謙虛,但也是無奈。
巫在世人的眼中,神神鬼鬼的,印象不好。
而身為天巫傳人,又有著自己的驕傲,不屑于打別的門派的旗號,那就只好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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