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又想要了啊。
肖義權(quán)都佩服了,明明上午還死過去了,下午居然還要。
肖義權(quán)也沒客氣,直接把周娜抱進里間。
他身體強悍,且可以練氣補氣,只要周娜撐得住,他完全不介意加餐。
不過后來周娜好像真的死過去了,肖義權(quán)看不是個事,他怕那個王眼鏡過來,也想著要早點收工回去吃飯,就給周娜按摩發(fā)氣。
周娜回過魂來,嗔他:“你真是跟頭大惡狼一樣?!?
肖義權(quán)便嘎嘎的笑。
周娜又撒了一會嬌,這才回去。
肖義權(quán)也不弄了,沖了澡,回租屋。
開門,聽著廚房中的響動,鼻中聞著炒菜的香味,肖義權(quán)心中平和安詳。
“我要是有王老師這樣的老婆就好了?!?
他心中想著,突然又心虛,他想到了周娜。
吃著飯,聊著海天城那邊的事,王雅上午下午都去看了,電寶那邊樹已經(jīng)栽了一多半,海天城這邊,也拖了幾棵樹來了,她兩邊跑。
聊了一陣,肖義權(quán)也沒什么好建議的,無底線夸就行了,王雅給他夸得笑個不了,俏臉如花。
她笑起來,真的很漂亮。
快十點,王雅催肖義權(quán)洗澡。
這其實應(yīng)該是媽媽或者女朋友的義務(wù),但王雅莫名的就催了。
當然,她也有道理,女人洗澡時間長,洗完后,衣服啊,內(nèi)褲啊,如果擺在那里,肖義權(quán)去洗澡,看見也不好,所以催肖義權(quán)先洗。
肖義權(quán)聽話,去洗了澡。
他今天記起來了,想著要自己洗衣服,尤其是內(nèi)褲。
但摸到手里,心中突然就生出一個莫名的心理,又放下了。
王雅洗澡的時候,果然又幫他把衣服褲子都洗了,包括內(nèi)褲。
肖義權(quán)心中突然有一種異常滿足的感覺。
第二天一樣,吃了早餐去工地,中午晚上都回來吃飯。
王雅回來了,他的三餐也就正常了。
不正常的是,工地上有一個周娜。
肖義權(quán)一天就洗三個澡,中午一個,下午一個,晚上再洗一個。
第五天的下午,周娜帶了一個女孩子來。
這女孩子年紀和周娜差不多,長像也差不多,素顏能有八十分,打扮后,能到八十五分以上,個頭比周娜要高一點點,腿更長,臀也更翹。
肖義權(quán)的觀察就是這樣,他是男的,看女人,一看臉,二看胸,三看屁股四看腿。
周娜給肖義權(quán)做了介紹:“這是夏晨,我死黨,在電視臺做記者?!?
又給夏晨介紹了肖義權(quán):“這是肖義權(quán),雖然是個裝修師父,可是會氣功按摩,夏晨你天天喊腿痛的,讓他給你按摩一下,再發(fā)發(fā)氣,馬上就不痛了?!?
這幾天,每次完事后,肖義權(quán)都給周娜發(fā)氣按摩,周娜知道他的本事了,剛好閨蜜夏晨說腳痛,她就把夏晨帶過來了。
肖義權(quán)就打招呼:“夏記者你好?!?
“肖師父你好。”夏晨眼光炯炯地看著肖義權(quán):“肖師父你會氣功?”
她干記者的,見多了社會上的騙子,而氣功啊,太極啊,現(xiàn)在幾乎就是騙子的代名詞,她明顯就有些不信。
“練過幾天。”肖義權(quán)不否認。
“啊呀,別問了?!敝苣仁莻€性格開朗的女孩子,她直接就把夏晨往里間推:“到里面來,讓肖義權(quán)給你按摩一下,再發(fā)一下氣,你親身體會一下,就什么都不要問了?!?
她這話,正中夏晨下懷:是真是假,是騾子是馬,試一下就知道。
她到大型板上坐下,雙腳也放到大型板上。
周娜道:“你直接躺下,好按摩一點。”
“這里怎么好躺,臟死了。”夏晨左右看了看,突然眼光一凝。
在大型板與墻壁的夾縫間,有一條黑色的絲襪,撕破了,好像還沾了什么東西,粘在一起。
夏晨是都市女子,雖然未婚,但已經(jīng)談婚論嫁,且從高中起,就有男朋友,經(jīng)驗豐富。
她只一看,就知道那絲襪是怎么回事。
而且,她幾乎一眼就認出來了,這絲襪是周娜的,因為她也有,兩人買的同款:巴黎風情。
夏晨心中霍地一跳。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