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國的風光......似乎和別的國家沒有什么兩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刺骨的寒意了吧?
呼嚕一口喝完了碗里最后的熱湯,白洛下意識的就要去掏錢,把口袋翻了個遍后,他這才想起自己出門是從來都不帶錢的。
俗話說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
這個世界的父母不好說,但白洛的那些朋友還是足夠慷慨的,所以他出門從來不帶錢。
在其他國家的話,他倒是可以用記在某某人賬上這種方法糊弄過去,但到了至冬,可就不太方便用了。
倒不是說執(zhí)行官的名號不好用了。
只要他亮出自己教官的身份,錢都不用掏,直接就能走。
問題是他不想那么張揚,不然也不會半路跳船了。
手里端著空碗,在這家店里四處瞅了瞅,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名身材瘦小的愚人眾的身上。
這名愚人眾應該只是個普通的愚人眾士兵,不然他也不會在城外這種小攤上吃午飯了。
不過從他那一塵不染的制服,以及精心梳理過的大背頭來看,他應該也是個有著不小虛榮心的人。
在店老板那帶有些許懷疑的目光下,白洛端著空碗直接坐到了那名愚人眾士兵的身邊。
“哪來的小王八蛋?擠什么擠?”
滿臉嫌棄的看了看白洛,愚人眾士兵眼中的厭惡不加掩飾。
也對,對于一名愛慕虛榮心的人而,一個看起來風塵仆仆的人忽然坐到了自己的身邊,而且還往自己這邊湊,別說是罵了......遇到一些脾氣差的,興許都已經(jīng)動手了。
“借你五百摩拉,回頭還你五瓶火水?!?
愚人眾士兵的謾罵,并沒有讓白洛感到生氣。
罵他的人多了去了,執(zhí)行官都要排在十名開外,這人又算啥?
“我尼瑪!”
聽到白洛開口就提錢,這名愚人眾士兵差一點把桌子都掀了。
要飯要到愚人眾的頭上了,這人難道看不見他身上的......他身上的......
“我的娘?。 ?
看到白洛翻轉(zhuǎn)袖口,露出的那個標志后,原本噌的一下站起來的士兵以更快的速度癱軟了下來。
如果不是白洛眼疾手快拉住了他,興許他都已經(jīng)跪在白洛面前了。
“額......這位大人,您......”
白洛的速度雖然很快,但一直注意著這邊情況的店老板卻依舊察覺到了異樣。
他十分警覺的跟白洛二人保持了一個距離,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沖去城門口呼救的準備。
“大什么人!我給我爹跪一個你有意見?。俊?
店老板:“???”
眼睛在白洛以及那名愚人眾士兵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番,店老板看起來有些懵逼。
也對,他雖然不認識白洛,但他卻認識這名士兵。
再怎么說也是同一個城里的人,當初這家伙還沒有成為愚人眾的時候,他還和這家伙的親爹坐一起喝過酒呢。
咋的......幾年沒見,換爹了?
“忙你的去!別瞎參合!”
十分嫌棄的揮了揮手,把店老板趕走之后,這名愚人眾士兵再次看向了白洛。
表情十分的諂媚。
想要成為正式的愚人眾士兵,有一件必須要經(jīng)歷的事情——那便是訓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