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說誰是最懵的。
不是被雷劈了的雷電將軍,也不是看著雷電將軍被雷劈了的九條裟羅,更不是劈了雷電將軍的雷。
而是用雷劈了雷電將軍的白洛.......身上背著的久岐忍。
從始至終,她都以為現(xiàn)場被伏法的人是荒瀧一斗,就連白洛帶著她一起跳出去時,她還在擔(dān)心身后的人。
但白洛給熒說的那句話,讓她徹底繃不住了。
合著下面的人根本不是荒瀧一斗啊,那白洛為什么......
不對,白洛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被抓的人是荒瀧一斗吧?
有那么一瞬間,久岐忍差一點以為自己誤解了白洛。
不過想到這家伙的惡趣味之后,她第一時間就斷定,影響到自己判斷的絕對不是刺草的粉末,而是比刺草粉末藥性還要強的白洛。
麻了,徹底麻了。
不僅僅是身體,連思想都已經(jīng)麻了。
自己被白洛背著,并且當(dāng)著雷電將軍的面,大肆宣傳了一番荒瀧一斗。
問題是她還沒有辦法解釋這一切發(fā)生的事情。
這次......恐怕宮司大人都救不了她了。
她能做的,就是用極其幽怨的眼神看著白洛。
但后者就像是沒有注意到她一樣,自顧自的盯著臺上的雷電將軍,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你居然還敢出現(xiàn)?”
且不說別人是什么反應(yīng),看到白洛的一瞬間,雷電將軍下意識的將手中的薙刀藏于了身后。
她可沒忘記,自己的薙刀可是在白洛那里“借住”了一宿,回來就有些不對勁了。
那種不對勁,并不是說這把刀是假的。
刀還是那把刀,但它就像是變了心的妻子一樣,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
“嗯?為什么不敢?”
下意識的想伸手把武器給召回來,伸到一半才想起來,自己的武器在雷電將軍那里呢。
而他剛才丟出來的劍,是久岐忍的。
嘿咻一下把被雷電將軍彈回來的劍撿了起來,用袖子擦了擦,白洛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把劍也不知道久岐忍從哪里搞來的,被他的薙刀磕了一下,居然都沒有出現(xiàn)太大的損傷。
只是這樣把武器撿起來,已經(jīng)好久沒有經(jīng)歷過了。
“無禮之徒!”
白洛這輕佻的態(tài)度,讓本就對其十分忌憚的雷電將軍,毫不遲疑的選擇了出手。
如果八重神子在場的話,絕對會規(guī)勸雷電將軍,讓她三思而后行。
根據(jù)她對白洛的了解,這家伙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他會如此悠閑的站在將軍面前,并且挑釁將軍,那就說明他此時巴不得將軍會對他出手。
否則的話......白洛這小子在熒帶走托馬之后,就使用自己的能力離開了,根本沒有必要做這些多余的動作。
雷電將軍自然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她更多是將目光放在了久岐忍的身上。
她還以為,白洛會有如此的自信,是因為背上那名稻妻的少女呢。
難不成他覺得自己不敢當(dāng)著如此多人的面,將他和那名少女一起斬殺嗎?
天真!
剛才他們跳出來時,喊出的那些話,無疑是在向雷電將軍、幕府乃至于整個稻妻挑釁。
就算雷電將軍當(dāng)著這么多平民的面斬殺掉這名少女,其他人也不會說什么。
再說了,神明又何必在意普通人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