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許鳴玉也特意休沐,在家中等候。
原本,他發(fā)現(xiàn)最近皇帝頻繁用暗衛(wèi),心中還有幾分不安的懷疑。
故而他在宮里留了人手盯著。
聽說許靖央被冊封為昭武王之后,許鳴玉心里的石頭也終于落地了。
許靖妙和三房兩個庶弟站在門口翹首以盼。
忽而聽的蹬蹬馬蹄聲,許靖妙高興地喊道:“大姐姐回來了!”
一家人全都圍攏到門口去。
只見前后都有兩隊精銳侍衛(wèi)肅然開道,緊接著,便是兩匹并行而來的馬匹。
騎著踏星的正是許靖央,家人只見,她一身銀青色的親王蟒袍,在熾烈陽光下熠熠生輝。
那金線繡成的四爪蟒紋盤踞周身,儼然生威,將她襯得英姿勃發(fā),貴不可。
許靖妙和許靖姿都看怔了。
這可是蟒袍,從未見女子穿過,而今在許靖央身上,又是那么合身!
到了家門口,許靖央利落地翻身下馬。
大老爺連忙帶著一家人下跪。
“恭迎兩位王爺。”
許靖央成為了王孫貴族,尋常人見,都得行跪拜之禮。
她立刻上前,左右手拉起大老爺和三老爺。
“大伯、三叔,一切虛禮可免,我許久沒回家,咱們進門說話,等會我還要返回京郊大營,安頓將士們?!?
“好,好,快請進?!币患胰诉B忙讓開道路。
許靖央剛走兩步,忽而想起蕭賀夜跟著自己回來了,他竟沒先回自己的王府。
她回眸:“王爺要回去了?”
蕭賀夜輕輕頷首:“本王走了,你們好好團聚?!?
他調(diào)轉馬頭,卻沒有走,還是坐在馬背上,看著許靖央一家人。
許靖姿忽然領悟到什么,馬上道:“今夜家中為大姐姐凱旋辦了洗塵宴,宮里的是明晚,兩不沖突,若王爺不嫌棄,可否賞臉一塊用膳?我們給您和大姐姐一塊接風洗塵?!?
蕭賀夜看向許靖央:“可以嗎?”
許靖央抿唇。
干嘛當眾說得這么可憐,難道,她還能把他拒之門外?
“當然可以,”許靖央說,“王爺回頭將小世子一起帶來?!?
蕭賀夜俊美的面孔這才露出淡淡笑意:“那好,本王晚些時候再來?!?
他一扯韁繩,疾馳而去。
許靖央跟著家人們進門,大家七嘴八舌湊上來詢問的,無不是關心她瘦了沒,傷了沒有。
許鳴玉跟在她身邊,問了最在意的問題。
“阿姐,你被封作女王侯,往后我還能這么喚你阿姐么?”
許靖央笑了:“自然可以,難道我做了女王侯,就不是你阿姐了?”
許靖姿和許靖妙親切地抱住許靖央的胳膊。
許靖姿得意:“我有個女王侯的阿姐,說出去羨慕死別人!”
許靖央側眸,看見許靖妙耳根附近的一道淺淡長疤。
她皺了皺眉。
家里有許多事,她要仔細詢問。
就在這時,三老爺忽然一拍腦袋,想起來少一個人。
“奇怪,二哥怎么還沒回來?不是跟大軍一起凱旋嗎?”
威國公哪兒去了?
一家人都在這了,也沒見他回來。
春云抱著孩子都來迎接許靖央了,也這才想起威國公沒回家。
許靖央想了一瞬:“多半被人接走了?!?
白瑞杰的家里,他擺了豐盛的飯菜,和白蕊雨倆人,給坐在椅子上的威國公磕頭。
“父親,恭迎您凱旋,此次北伐,您是大英雄,功不可沒?。 卑兹鸾艽蹬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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