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作為穿越者出了bug,導(dǎo)致文心花押沒有字,還是說“無字”就是某種品級?
祈善這廝并非普通人,本身身懷大仇,目的非常明確,又是因為什么讓他放緩自身腳步、讓她跟著白嫖?實在是令人費解不已。
九品下下也好,一品上上也罷。
恰巧是因為這樣,反而讓沈棠暗松了口氣。相較于沒有任何理由的善意,有所圖謀反而更讓她安心,利益一致便是同盟。
在長久相處中,沈棠也逐漸摸清一點――他們對自己沒惡意,甚至還“有求于她”。
誰能告訴她,國璽在哪里?
她為什么會有國璽???
這具身體究竟有什么秘密???
“麻煩啊――”
只是――
“抽刀斷水……淦,老子附庸風(fēng)雅念個詩都不行嗎?”剛念四個字,丹府文氣迅速消耗讓沈棠閉了嘴,這個世界對話癆實在太不友好。她郁悶打了半個時辰的水漂才平復(fù)心緒。
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無聊發(fā)呆――嘖,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
“除了夫人,任何代價都行。”
雖有猜測,但證據(jù)不足,故而試探貍力。
國璽!
剛抬腳還未落地,又被她收了回來。
半晌,她選擇回去睡覺。
沈棠垂下眼瞼看著溪水中的倒影。
“倘若真是我猜的那樣……”
沈棠頓感毛骨悚然。
直至今日,她對所謂“秘密”有了猜測。
貍力目光微凜,氣息變得不可捉摸,似笑非笑:“效忠?你?郎君莫不是忘了,小的現(xiàn)在就是你買回來的仆從,自該效忠于你?!?
一轉(zhuǎn)身,便看到前方不遠處站著個熟悉的青年,白日束在發(fā)冠中的長發(fā)隨意披下,肩頭披著件深色氅衣,他就這么安靜地站那兒。
沈棠腳步似生了根,再也不能動,此時倏地明白祈不善那廝說的“扛”是什么意思了。
“元良?”
他刻意在“效忠”二字上咬重了音,看似表忠心,實則陰陽怪氣。其實他對沈棠的印象不差,年少有為實力強,但剛剛那番話實在是在他的雷點上蹦迪,貍力能給好臉色就怪了。
來人不是祈善還能是誰?
沒真正控制文心前,她隨便念個詩傷春悲秋都有可能丟掉半條命,真是日了狗!
沈棠心里罵罵咧咧。
見她這般,貍力又氣又惱,脾氣上來也開始較真兒:“想要,付出任何代價都行?!?
不行不行――
對她而沒太大區(qū)別。
<divclass="contentadv">她也不是一昧消極咸魚,祈善和褚曜在觀察她,她何嘗沒有暗中觀察二人?
細節(jié)見人品,窺一斑而見全豹。
大半夜嚇鬼呢???
祈善笑得和藹友善:“幼梨怎么沒去睡?”
聽到“幼梨”二字,沈棠脊背下意識挺直。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