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換做正常人都理解不了。
    一個家里資產(chǎn)明顯過億的人,她會因為錢在一個商k里面上班嗎?明顯不會的事情。
    于是張君忍不住對我問了起來:“不是,這楠姐跟她爸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不是北京的嗎,怎么跑到近江來上班了?”
    我也知道張君為什么好奇,盡管說小姨不回近江了,但我還是下意識的想維護她的名聲,抬高她。
    于是我便跟張君說了起來:“她爸重男輕女,有一個兒子,我小姨之前跟他關系不好,便離家出走了。”
    “都什么年代了,還重男輕女?!?
    張君聞無語:“這個人也是有病,他那么有錢,在乎這點錢啊?”
    “我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
    寧海則是好奇的問道:“那他現(xiàn)在怎么又來找楠姐了?”
    “因為他兒子死了?!?
    我看了一眼寧海說道。
    寧?;腥淮笪颍骸八运F(xiàn)在沒繼承者了唄?”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我語氣平靜的說道,但心里是有些難過的,也不知道小姨弟弟死了,失去家產(chǎn)競爭者是好事還是壞事,好事是她爸來找她回家,并且決定讓她來繼承資產(chǎn)了。
    壞事是他讓小姨跟近江和我劃清界限。
    緊接著我又對寧海和張君說道:“以后她不會回近江了?!?
    “嗯?”
    張君這個時候終于明白了我昨天晚上一改常態(tài)在酒吧那么張揚,而章澤楠又通過他手機來找我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于是張君對我問了起來:“所以楠姐要跟我們劃清界限了?”
    “對。”
    我心情不好的點了點頭:“她爸給她的條件就是讓她跟近江,跟我劃清界限。”
    張君安慰我:“算了,別多想,人都這樣,畢竟人家她爸有錢,總不能讓她為了我們,幾個億的資產(chǎn)都不要吧?”
    “我沒多想,我挺為她高興的。”
    我搖了搖頭,也不想再提這件事情了,于是拿過酒瓶給自己倒了杯酒,跟張君杯子碰了一下:“不說這些了,喝酒吧。”
    “好,喝酒。”
    張君拿起杯子喝了起來。
    寧海在一旁見狀,也端起杯子喝了一杯。
    只有周壽山一直沒說話,沉悶的坐在旁邊,心里不痛快,覺得昨天晚上沒能夠把那個劉云樵給打趴下,幫我找回場子。
    我也覺察出了周壽山心情不痛快。
    但我什么都沒說。
    因為我現(xiàn)在自己心情都不好,一直到中途的時候,我這才跟自己心里別扭的情緒和解,端起杯子,看著周壽山,讓他倒酒陪我喝一杯。
    雖然沒說話,但我看向他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我想讓他也跟自己和解,人有力窮時,周壽山就算再厲害,他也不可能做到打遍天下無敵手的。
    周壽山在我主動端起杯子要跟他喝酒。
    一晚上沒說話的他眼眶突然有些泛紅,說了聲好,然后倒了杯酒跟我在碰了杯子后,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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