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笙的語氣平淡,“蔣老太醫(yī)心病已除,身子好了大半,只需好生料理便是?!?
眾人大喜,俱是松了口氣。
蔣南笙不再久留,與林錚一道離開。
林錚一直寸步不離地守著她,護(hù)衛(wèi)她的安全。
尤其是她現(xiàn)在大出風(fēng)頭,勢必會成為某些人的眼中釘,他不允許蔣南笙出任何意外。
谷棲山也給蔣南笙安排了護(hù)衛(wèi),但林錚誰都信不過,他只信自己。
這天夜里,林錚的屋前飛來了一只猛禽。
是一只通體烏黑的海東青,身形巨大,看上去十分兇猛。
林錚一聽到動靜,立馬打開了窗戶。
那兇猛的海東青到了他面前,瞬間變得溫順,還拿腦袋蹭他的掌心。
林錚摸了摸它的腦袋,便從它的腳上取下了一個什么東西。
打開,看罷,他的臉色頓時籠上一層陰霾。
他很快將紙條銷毀,海東青在他掌心上蹭了蹭,便飛走了。
翌日,他將此事告知了蔣南笙,蔣南笙又派人傳給了蕭晏辭。
蕭晏辭等人聽罷,不禁冷笑,“這谷兆麟能力不大,膽子倒是不小!連鎮(zhèn)西將軍都敢謀害。”
戈敘白更是面色陰寒,“上次師父中毒之事,便與他脫不開干系,他竟還不死心!師父待他不薄?!?
葉寒衣鄙夷,“有些人天生就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陸知苒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林錚如何會得到消息?他的消息竟如此靈通?”
這話讓眾人露出若有所思。
蕭晏辭一錘定音,“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順藤摸瓜繼續(xù)查,自然能印證林錚的消息是否可靠。待此事解決了,再向林錚求證此事不遲。”
眾人都沒有異議。
眼下,的確不是懷疑林錚身份的時候。
這個消息是真是假,他們有的是法子查證。
戈敘白唯恐谷棲山中招,當(dāng)即第一時間前去安排。
又過了兩日,派出去尋人的大軍回城,帶回來一個壞消息。
領(lǐng)兵將領(lǐng)鄭碩跪地請罪,“將軍,屬下查到了瑾王和戈參將的消息,但是……”
谷棲山氣勢威壓,滿臉沉肅,“他們?nèi)四???
“屬下與羌笛人發(fā)生了交鋒,對方說,瑾王和戈參將在他們手里,若要他們放人,需得將軍您親自前去談判?!?
谷棲山神色急切,“當(dāng)真?你可親眼見到了人?”
“是,屬下親眼所見,雖離得遠(yuǎn),但那身形容貌,的確十分相像,斷乎錯不了?!?
谷棲山狠狠松了口氣,“太好了!他們還活著?!?
又問,“他們的情況如何?是否有傷?”
鄭碩語氣遲疑,“他們身上血跡斑斑,看上去,似乎不大好。但人的確還活著。”
落在羌笛人的手里,豈有不受皮肉之苦的道理?
谷棲山面上露出沉痛之色。
“羌笛賊子,委實(shí)可惡!待本將去會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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